已经熄灯了。
旁边的女孩子玩手机的时候又撞到了床架,“砰”的一声,听起来很疼,她好像很生气地说了一声“操!”,气得口水都喷到了我脸上。我有些厌烦,但是困意袭来,我抹了下脸就慢慢睡去了。
早晨闹钟吵醒我。我困得睁不开眼,不耐烦地咂了咂嘴,希望她能快点关掉闹钟。可是迟迟没有动静,恼人的闹钟一直叫个不停,我生气地揉了揉眼睛,不知夜里什么时候拍死了一只蚊子,手上的鲜红像是胜利的徽章。
不管多自豪,我也要叫醒她关闹钟。
坐起来,却看到,她迸裂的脑浆已经染红床单,甚至我的枕头也被染上大片暗红,眼睛应该已经瞪住头顶上方的凶器一晚上了。
昨晚睡前我削了个苹果 ,但是刀忘记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