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内容·节选】
我们会持续地以合理的价钱买下整个公司,即使那家公司未来的发展与过去一般。我们也愿意以不错的价钱买下第一类的公司,若我们可以合理的相信他们就是,但我们通常不会去买那些我们必须替其作许多改变的公司,因为我们发现我们所作的改变不见得是好的。今 年我们曾经几乎谈成一笔大买卖,那家公司与其经营阶层都是我们所喜爱的,但就是价钱谈 不陇,若坚持买下的结果,股东的利益不见得会比买之前更好。整个伯克希尔帝国版图可能 会变大,但人民素质反而会变差。尽管 1981 年我们并没有成功的个案,但我们预计未来仍 能买到 100%符合我们标准的公司,此外我们有期望能有像后面报告所述 Pinkerton 这样投 资大量无投票权的股权的例子,在身为次要的大股东的我们可获得可观的经济利益的同时, 亦能帮助公司原有的经营阶层实现其长期的目标。我们也发现很容易从市场买到一些由有能 力且正直的人经营的公司的部份股权,而事实上我们也从未打算自己去经营这些公司,但我 们的确想要从这些公司上获利。而我们也预期这些公司的未分配盈余将会百分之百回报给伯 克希尔及其股东,若最后没有,可能是出了以下几种差错:
(1)我们所指派的经营阶层有问题(2)公司的前景有问题(3)我们付的价格有问题。而事实上,我们不论在买进具控制权或不具控制权的股权时,皆曾犯了许多错误,其中以第二类 误判的情况最常见。当然要翻开我们投资的历史才能找到类似的案例(可能至少要回溯至少 二、三个月以上吧…),例如去年你们的董事长发表看好铝业发展的前景,只是到后来陆续 经过些微的调整,最后的结论却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弯。然而基于个人与客观的原因,通常我 们改正在对不具控制权的股权投资的错误,要比对具控制权的来得容易许多,这时候缺少控 制权反而成为一种优点。而就像去年我曾提到的,我们在不具控制权的股权投资已经大到其 依投资比例应分得之未分配盈余甚至超越公司整体的帐面盈余,且我们预期这种情况将会持 续下去,1982 年光是其中四家(盖可保险、通用食品、雷诺烟草及华盛顿邮报)加起来就超 过三千五百万美元,由于会计原则使得我们在计算帐面股东权益报酬与单一年度获利表现 时,无法将这些未分配盈余记入。
在衡量一家公司长期的经济表现时,我们的保险子公司所持有的股票会以市价(扣除假设真的实现须付的所得税),而若我们前面所作的推论正确的话,那些不具控制权的股权其 未分配盈余,虽然不规则但最后终究会找到路反映在我们公司帐上,至少到目前为止确是如 此。当然若严格一点的话,还必须把债券投资及非保险子公司所持的股票以市价计算才更准 确,然而 GAAP(一般公认会计原则)并未如此规定,而且这样做对我们来说其实影响不大, 而当其影响大到一定程度时,我一定会向各位报告。在 GAAP 的基础下,公司的帐面价值, 自现今经营阶层接手的十七年以来,已从 19.46 美元增加到如今的 526.02 美元,约以年复 合成长率 21.1%增加,只是这个比率在未来将会逐年下滑,但我们期望它至少会高于一般美 国大企业的平均水准。在 1981 年净值增加的约一亿二千多万美元中,约有一半要归功于盖 可保险一家公司,总得来说,今年我们投资股票市值的增加要比其背后实际代表的经济价值 增加数要大得多,而要注意股票市值却不会永远朝好的方向走。
【小磊陈读·心得】
1、“我们通常不会去买那些我们必须替其作许多改变的公司,因为我们发现我们所作的改变不见得是好的”,不盲动、不乱动才能最大限度的减少失败。
2、“(1)我们所指派的经营阶层有问题(2)公司的前景有问题(3)我们付的价格有问题。”归纳为人的问题、趋势问题、价格问题,这三个问题也是一般商业决策最关键的评估要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