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落州深山生活曲
第一章
第一节
第一小部分
我的到来
世间万物的精华所凝聚的真气,造就了一切的生命真谛,滋养着每个生命的灵魂。1995年8月28日,在这个深秋的大地上,人们都沉寂于欢乐的丰收的喜悦中。此刻,我快要来到这个美好的人世。
听我母亲当时的回忆说,当时我父亲带着母亲和我姐住在大山上—塔落州,那时她已经怀着我差不多十个月了,眼看就快要生我了。前些天,父亲和她走在春前所开垦的荒地上,看到种的稻谷已是稻穗挂满枝头,在烈日的照射下,慢慢成熟了,沉甸甸的金黄色的稻谷日渐显示在一家人的眼中。父亲看着丰硕的收获,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今年终于可以让一家人吃上一顿饱饭了。
傍晚期间,父亲一个人独自坐在小河的边,陷入了深思。(今年的庄稼长势是不错,可是家里马上又要添丁,这孩子出生,家里有多了一口吃饭的嘴。就今年的这点粮食,不一定能够挺得到来年丰收。此时父亲的眼光投入到半山腰的那片荒地上了。这事只能靠他自己一个弄,平日里还有我母亲在旁边帮忙,现我的母亲已经是身怀六甲的我。)想到这,父亲心中的热血沸腾起来,就把这事他当天晚上就跟母亲说了。我的母亲,没有啥本事,只要是父亲认可的事情都会赞成,对于开荒山这是也就是赞同。
第二天一大早,太阳都还没有从山顶出来,我的父亲一个人就到半山腰上开垦荒地,手起锄落此时都开初一大块地来了。这样的动作频繁的重复着。为了这个家,他每天忘记了劳累所给他带来的肉体上的摧残,把这些都转化为一家人的口粮地奋斗地目标,每天都继续的劳作着。在荒地上开了快半个晌午过去,父亲已是汗流浃背,收拾一下工具,准备回去吃饭。刚回到小河边,就听到有人向他喊话,父亲用眼瞄了一下,原来是我的爷爷和大伯上山来了。父亲在小河把自己那脏兮兮的身子洗干净后,快步回到家里。母亲已经煮好饭了,看见爷爷他们上山来了,就给他们倒水。还没等父亲说话,爷爷就开口说了。爷爷此次到来并不是带来好的消息,他告诉父亲说,父亲的奶奶这几天有点反常,恐怕快不行了,希望父亲跟母亲他们下趟山回去见见他的奶奶,也就是我的祖母大人。爷爷顺便说了一句,眼看我的母亲快要生了,回到乡下有人照顾着点。父亲见爷爷说的那么急就急急忙忙的吃过午饭,也没怎么收拾东西就下山去。至于山上的牛鸡鸭有大伯在帮忙看着。
从山上回到乡下的老家,最快也要一个半个小时,现我母亲怀着我走起路来,自然就慢了很多。一家人回到乡下已是傍晚时分,父亲连家门都没有进去,就直接奔向我祖父祖母所住的老宅去了。母亲带着我姐进了房间收拾一下,也没有煮饭了。这一路的颠簸母亲已经很累了,对于我姐就叫她到我大伯那里吃,她自个已经没有食欲吃饭了,洗了个脸就睡了。
而我的父亲就到了祖母的跟前,见到祖母现在这个样子,跟平时那种硬朗的相比,已经很脆弱了。父亲跟她说话,也不能回答得上了。看来祖母真的已经不醒人事了,祖父在一旁是那样举措无施。父亲见到祖父这样,安慰他过几天祖母就会好起来的,让祖父先去吃饭,早点休息,这里有父亲看着。看着祖父那疲劳的身影离去,父亲把祖母床边的东西收拾一下。自己坐在祖母旁边守护着祖母大人,顿时往日里祖母大人对父亲的种种关爱浮现在父亲的眼前,有什么好吃祖母都舍不得吃都是悄悄地留给父亲吃。由于这两三年来,父亲到山上定居,一年里很少回来,见祖母地机会也少了。都是逢年过节才回回来的,而且很少回来看祖父祖母,让他们孤零零的。父亲想着就有些后悔不已,自己平时为啥不能放下手里的活,抽空关心一下自己的爷爷奶奶呢。内心开始自责起来了,看着祖母,眼里暗暗地流泪了。父亲决定在家里好好陪她老人家。
回乡下的第二天,父亲叫母亲弄了祖母大人平时最喜欢的吃的,父亲亲自带给祖母吃。父亲一点一点的喂给祖母吃,看着祖母吃着是那么开心,这也算是父亲尽到最后的一点孝心了。等祖母吃过饭后,父亲见祖母也没啥问题,就跟祖父道别后,回去照看我母亲了。
然而不幸的是我的祖母当晚病情发作,这如一个晴天霹雳。把一个宗族给震抖了。半夜里,祖父在隔壁的房间里听到祖母在被疾病折磨着,而发出呻吟的苦叫,赶忙去把家里的叫来了。可是等全家里的男丁到来时,祖母已经离我们而去了。这一恶梦打破全家的安静,整个家族的都在悲伤。我连我的祖母都未能见上一面,她就走了。
因我的母亲怀着我,按照乡下的风俗是不能去见我的祖母的。母亲就只能待在家里,可此时的母亲,可能时因为前天下山,动了胎气了,调皮的我在她腹部中滚动着,她已经感受我即将到来了。果真调皮的我,最终就在这一晚降临。对于此时的我到来,后来村里有了两种说法,有负面的说法就是我把我的祖母给克死了,还有另种说法就是祖母在天有灵,投胎转世让我出生。我虽不相信鬼神说,但对于我的到来,我比较乐于第二种说法,我的祖母离去是因为疾病缠身而离去,不能说成我克死了我的祖母大人。
而对于我的到来,使得一家人处于一种红白交加的气氛,一边忙着我祖母大人的丧期,一边又是我的将临。最后我父亲以我祖母的丧事为重,让我刚临产的母亲和我一起为我的祖母一同守丧。现在回想一下,我也还是还幸运的,虽说我睁开的第一后,没能看到我祖母大人,但我是她的子孙,我也能为尽孝一次。祖母大人一路走好!
为此,而对我出生只有村里的老一辈人才知道我这秘密,而现在村里的年轻人根本就不知道我的背后还有一段这么神秘的故事。我为这一直都自豪的,我想这是我的到来绝对不是一个平凡的人所到来的,为此我今后一定要以不平凡的方式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