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谜一样的人,你始终让喋喋不休的乐曲冲击你交织着脆弱的神经,能否告诉我,你爱上的哪一曲,让你如此着迷?”
“下一曲.”
“哦!这真是一个可人的回答!让我用尽心思地去猜想,那会是一段多么悠扬的故事!”
“……”
“啊!那一定是爱情吧!你忧郁的深邃告诉我:那座葬着她心灵与容颜,被烈夏悲秋霜冬侵蚀的春泥下的隐约的坟包,每当你悄悄然接近它,献上那株如誓言般永不凋残的鲜花,你又在幻想—若能如清风般潇洒自在,你要轻轻地来—抚平她缥缈的尸衣;却又轻轻地去—担忧惊扰睡得正熟的她的梦魇…”
“不…我倒是真心地爱过她,可如蝶鱼,尚且只有短暂的记忆.”
“咦!那会是友情吧?你不羁的脉搏告诉我:那些搭靠在你灵魂与肉体,被匕首毒药火焰沾染的青春里的抚慰的双手—在同追逐的理想里奋发,一起向展翅的青鸟虔诚祷告:期望着来日的辉煌;在共创伤的风雨里漂泊,一起对明媚的艳天失声咆哮:咒骂着世间的真假;青葱岁月里携手劈斩过的荆棘,同赴过的河堤,那些裤管不轻意间抖下的泥泞—微风拂过,残留了一步,一步的放荡不羁…”
“嗯~~~我依旧怀念着他们,可如痕疤,尚且触目却已不惊心.”
“唉!谜一样的人,我可以肯定啦!那会是…”
“我爱云...那边…那边,停留不前,不曾变化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