辍学后的兄弟俩跟着爷爷奶奶在地里做农活,大良勤劳肯干,干活儿很快顶上一个成年人。二良总是偷奸耍滑,能少干就少干。爷爷就跟他们两个分等量的活,谁先干完谁歇着,二良总是甜言蜜语哄着哥哥帮他干活。
爷爷有一杆火药枪,秋忙过后,会带上哥俩去山上打野味,秋后的兔子肉头肥厚。
一大早起来,爷爷把火药枪擦拭干净,自制的小铁皮罐装好黑火药,自家缝制的布袋子装好铁砂子,带上水和干粮,放在筐里。爷爷背着枪,兄弟俩轮流背筐,跟在爷爷后面,神情傲娇的出发了。
早出晚归,运气好,会打到两三只野兔,运气不好则空手而归。
等新鲜感过去,二良觉得上山下坡太累了,就开始找借口,不再跟着爷爷上山打兔子,在村里和小伙伴们玩,看谁家的柿子或枣子熟了,就跑到谁家去玩,总要吃到柿子或枣子才肯罢休。估摸着爷爷和哥哥快到家了,就赶紧往回跑,生怕错过了一顿美味大餐。
大良跟着爷爷踏踏实实地学着打野兔,慢慢就掌握了装药、瞄准、射击及擦拭猎枪,学会查看了野兔行走的线路和习惯,爷爷慢慢放手,让大良自己出去打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