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摇它的叶子
我们站着,不说话
就十分美好
—— 顾城《门前》
No.1《那啊哪啊神去村》
三浦紫苑【著】
书摘:
如果说,冬天就像是被一群繁奶奶包围,那么,春天就是一百个直纪骑着机车,在山上横冲直撞。活力充沛,热闹不已。
No.2《植物知道生命的答案》
尼尔·查莫维茨【著】
书摘:
虽然植物和人类具有相似的感知物理世界、对物理世界产生意识的能力,但是独立的烟花路线还是让人类在治理之外拥有了一种独特的人类能力——关怀他者的能力。 所以,当你下一次在公园漫步时,不妨花几秒钟时间自问一下:草坪上的蒲公英看到了什么?草闻到了什么?触摸栎树的叶子吧,你知道它会记得自己被触摸过。但是,这棵树不会记住你。反而是你记住了这棵树,此生此世都会留有对它的记忆。
No.3《醒来的森林》
约翰·巴勒斯【著】译者:程虹
书摘:
那些在大自然中寄宿的人发现早起是很正常的事情。正是由于我们的贪睡恋床,使得我们与大地和空气所隔离,并阻止我们效仿鸟与兽早起的习性。当一个居民在卧室醒来的时,那不是清晨,而是早饭时间。可是在野外宿营,他可以感觉到清晨流动在空气之中。他可以闻到它、看到它、听到它,并且清醒地一跃而起。
No.4《草言草语》
鲍尔吉·原野【著】
书摘:
在草的生命辞典里,没有自杀、颓唐、孤独、清高这些词语,他们尽最大的努力活着,日日夜夜,长长的绿袖子密密麻麻地写着:生长。
No.5《大自然笔记》
任众【著】
书摘:
孩子的天性是好奇的,这是我们成年后自认为已经足够了解世界后所缺失的探索的动力。孩子的接受能力很强,走进自然可以让他们大开眼界,了解自然的奥妙,领略自然中生命的智慧。而做自然笔记更会促使他们细致深入地观察特定的事物,长此以往,这个过程可以很显著地培 养孩子的观察力、专注力、感受力,拉近和自然间的距离,使他们对未知的事物有探究精神。
No.6《种子的故事》
乔纳森·西尔弗顿【著】
书摘:
根据化石记录,最早的种子植物出现在泥盆纪,距今约三亿六千万年。最早的种子植物属于裸子植物,现存的物种包括银杏、铁树,以及针叶树。顾名思义,裸子植物的种子并无子房包覆。顺带一提,体操选手(gymnast)和裸子植物(gymnosperm)具有相同的希腊字根──古希腊的体操选手表演时是裸体的。银杏(Ginkgo biloba)是裸子植物的活化石,其繁殖系统依然保留了许多海洋生物的特性,后来演化出有胚植物。
No.7《东京昆虫物语》
泉麻人、安永一正【著】
书摘:
那一天我没带捕虫网,或许那只蝴蝶很虚弱,我一伸手就抓到了它。指尖没沾到鳞粉,稍微享受了一下那种类似压克力小制品的触感后,我不忍直接压扁它的胸部,于是又把它放回刚才它停驻的篱笆上。那一年想必是我的幸运年。几天后,在同样刮大风的日子里,我在家附近善福寺川的河滨绿地上,又遇到轻盈飞舞的青斑蝶。也许是气候变暖的原因吧,进入80年代以后,在东京都市中心看到青斑蝶的时候更多了。就如在散步途中突然与陌生美女擦身而过一样,我暗中期许着,希望还有相遇的一天。
No.8《蜜蜂的生活》
莫里斯·梅特林克【著】
书摘:
“蜂群的精神”是什么?它在什么地方?它不像鸟雀天生具有的才能,能够造出完美的巢穴,当迁徙的日子将近,飞到他乡以躲避寒冬的侵袭;它也不是这个种族一种机械的习惯或对生命的盲目追求,那将导致蜜蜂们在遇到未知的事情打乱日常现象时陷入极大的危险中。相反,作为具有如此重大决定作用的大事,“蜂群的精神”将会像一个警觉而机智的奴隶紧跟其后,从它主人最危险的命令中获取利益。
No.9《塞耳彭自然史》
吉尔伯特·怀特【著】
书摘:
对植物学,人们的嫌恶是根深蒂固的,他们常以为,究心于草木,是玩物以自娱,是练记性,无补心灵的改善,或增进真正的知识。这一门科学,倘拘于“分类”的一曲,然则我们只能说:这罪状是真的。想弭人口谤的植物学家,不该满足于植物的名表,他要研究草木之理,考求植物的法则,查验药草的“性”与“力”,促进其栽培,一身而兼具植物学家、园丁、种植者和农夫四种身份。分类是不能扔到一边的;不分类,自然的田地就是无路的荒野;但分类不是主要的目的,它应从属于植物学的本业。
No.10《种子的信仰》
亨利·戴维·梭罗【著】
书摘:
看看樱桃种子是如何艺术地放置的,以至于小鸟必须传播它——它包在具有诱惑力的果皮里,要吃它的动物一般必须把它们一口吞进去。如果你曾吃过樱桃,并且也是一口吃下去的,你肯定知道这种情况——就在甘美的一口中间,一大块硬渣就落在了舌头上。我们嘴里的樱桃核如豌豆那么大,一次就有十多颗,大自然要达到目的可以让我们做任何事情。一些野蛮人本能地会把这些果核吞下去,就像鸟一样。在匆忙之中,这倒是最快去掉它们的办法。只有王子才可以让人把他们的樱桃布丁去核,他们的生活也就更加奢侈、无用。也许他们希望可以通过不时地前呼后拥地种树来弥补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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