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信朋友圈看到诗诗在简书里写的唯有插图的文章,于是乎想起来,好久没有写过日记了,那样一种静谧地端详自我的久违的味道。
容我来个硬邦邦转折,在我此刻温和心情时。这段时间,或者又是说15年的十月份开始,疯狂地迷恋上大卫·梭罗,初次见相关他的介绍是在张爱玲全集里,那时就很被吸引,后来在图书馆里遇到他的书,便欣喜若狂借阅来。接下来只是再一次验证自己的三分钟热度本性,到现在还只是看了他其中一本书《远行》的三分之一。但,梭罗君,即使如此行为,对你的喜爱并没有打折哦!你的字里字外,需要慢慢品味摸索。
我听说过,一条狗会向所有穿着衣服走到它主人的地方来的人吠叫,却很容易被一个裸体的小偷驯服,一声也不叫。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如果没有衣服的装扮,人们还能够多大程度地保留他们的身份?如果大家身上一丝不挂,你如何在任何一群文明人中间,一口指出谁是最珍贵的?––梭罗
很喜欢在那个年代的他对某些事持有的自己独特的见解。就上面狗故事他的见解我也赞同也欣赏,只是我还是忍不住保留着自己的意见,为什么呢?可能是我想多写几个字?
看完简短的狗的故事时,第一反应是想起那样一幕,在我大约10岁左右时,我在卧室洗澡(小时候家里是那能坐下一个人那样大的盆洗澡),我家的狗在我面前盯着我,我骂骂咧咧地也赶不走它,非常地气急败坏,又有那么几秒钟里感到了害羞,虽然它是狗,再后来索性释怀,也盯着它那带着忧郁的眼神,然后就浮现连篇了,各种神话情节的链接。。。接着想到第二幕,王宝强《不可思议》电影里,他和那谁谁谁女主角拥抱时,外星人把他们的衣服都变没了,理由是人与人之间要“坦诚相待”……
已是凌晨一点整,再来个乏力的转折,干脆利落些,直接over:如果我的知人之深,比得上我的自知之明,我就不会畅笑自我,谈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