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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常规体检抽血的时候,我被连续扎了两针。护士姐姐看着我的右手,抽着我的左手说:“那么粗的血管都被我扎两针,真实冤枉。” 我反问她:“是不是我刚才我右手没握好拳头而导致你插错的?” 她很诚实地告诉我:“是我的错。”
同时,老婆在微信的那端发来“祝贺”,恨不得让那护士多扎两针,替她惩罚我。看来,我好想又做错了什么事,这事已经不是榴莲皮就能解决的事儿了。
这个世界只有一个人敢或者肯直接说出我的问题。也就只有她。有些问题的严重性我需要从她生气的时长和跟我说话的字数去衡量。我从来不敢相信自己的第一判断,因为自己给自己创造的自我怜悯,自己都信了,导致看不出自己到底哪里有问题。
有时候还真挺讨厌自己。对自己的各种虚情假意,搞得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有一就说一,有二就做而嘛。把诚实挂嘴边,但对自己却是满嘴谎言。
“你把自己剖析得再彻底,但转眼看下家庭生活一塌糊涂,别人也会对你剖析的一一切产生质疑。” 这是老婆昨天对我说的话。我很平静,这是她对我过去20万字的一个总结。过程在我这里,总结在她那里,一家人分工合作,才能让大家过上更好的生活。
我想的东西有很多,但想只是一个中性词。有些事确实靠想去解决的,但很多烦恼也是自己想出来的。不是这么一回事,自己会想成这么一回事。代价就是自己得承受。我写东西,都是自己主观的,这是事实。无论我自己如何剖析,都无法突破自己的大脑。
“我发现,如果一个人的全部信息都局限于他的工作领域,那么他的工作不会做得很好。一个人必须有眼光,他可以从书籍上或者人们身上——最好是两者兼有——培养眼光。”
——哈维·费尔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