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风中游荡,云在云中行走,雨在雨中落下,鸟在翅膀中飞翔,夜在夜中哭泣,我随我前行。
城市的地图是迷惘的游荡,回忆的地图是云中行走,地下铁在雨中落下,回忆在鸟中飞翔 。
地下铁是离开的方向,冷漠是回忆让人迷失方向,我在那里失去了方向,飞不到彼岸的远方,云若沮丧可以变成海洋 ,我的伤心怎样释放,如果鱼儿失去了鳍,就像花儿失去了芬芳,鸟儿失去了翅膀,蒲公英迷失了方向......
鱼说:“你看不到我的眼泪,因为我在水里。”水说:“我能感受到你的眼泪,因为你在我心里。"而我,就是那条鱼,那条失去鳍的鱼 。
城市混杂着灰尘在自己的节奏里,宛若流水逝去,喧嚣不安与臃肿 的人群来回奔波于街道于楼亭之间,行走的道路枝丫般凌乱地伸向没有尽头的远处。
一切都停不下来吧 ,手表上转动的分针,路边行人的步伐,园中疯长的草木,推小车的老人,风中飘扬的红领巾。为什么,一切都那么不快乐呢?被风吹散的叶子,湖上静默的倒影,找不到归途的车辆,还有我们的青春,如一点一点裂开的子弹,总是没有缘由,又理直气壮地飞离自己的内心,对准一个个亲爱的人射出,脾气.无知,叛逆与事过之后的忧伤,责备和不可原谅。
"我们究竟要这样不知廉耻的伤害别人到什么时候?”我时常问自己,但总到不到答案。在青春这场面目不清,荒唐到来又草草结束的时光里,我们是一支支随时被抠响扳机,洞穿这一个又一个在乎着我们的人。
青春是颗忧伤 的子弹,这颗子弹有着让人害怕得力量,像磅礴的海水汹涌袭来,一次次漫过别人对自己的宽容的言辞,希翼的目光,关怀的臂膀,直到淹没那张沉默的脸颊以及自己内心柔软的领地。
不解青春,不解人生,不解结局的忧愁,我们市时常不也如此吗 ?困兽般深陷其中让人误会,难过与受伤,却始终拔不出头颅上理智的角。
那个夏天 的黄昏好长好长,靠在天台的栏杆上看斜阳老去,流云翻转,微凉的风俯冲而下,在城市林立的高楼间游荡。在那样静谧得只剰声息的时光里,我忘记自己究竟坐了多久,视野里的天空变成翻滚的海,反反复复把如今在自己对待世事冰冷而倔强的脸颊冲向记忆的岸堤。我们细数那些被自己伤害过的人,当初是不是把他们伤的很深,此刻他们会不会明白一点,而原谅我们。
天台之下,城市是蓝色的鼻间的呼吸有透明的质感,微风阵阵吹过,孤独被一阵子放大,一阵子缩小。那么多没有理智的时刻,那么多明知是错也不承认的时刻,那么多把枪口对准自己最亲近的人时刻,我们是不是像极了没有去出的子弹 ,在一次次伤害别人后忧伤得如同愚蠢的飞蛾,在空瓶的世界中激烈的撞击,却始中找不到真正解脱的出口。
内心茫然时张望世界,目光倾斜,总会有几棵古树与我楼顶同高的地方,它们密密匝匝的叶子,在风中摇出银铃的声响。心里瞬间塌了一小块,有什么念头也在风中轻轻摇曳。
让懂的人懂,让不懂的人不懂,让世界是世界,我甘心是我的茧。“可是......有人吗?有人可以见到我们吗?”年少的声音,依然会在多年以后的天台响起,我们用青春的子弹射穿过的层层雾霭和云霄,只见忧伤而微亮的星辰在黑色的梦边溢出暖光。是不是有一天,我们能把这颗忧伤的子弹,这场黑色的梦悬挂在生命的树梢 ,让他们在风中吻出年少那不忍回头的风景?
亲爱的人,在这场慌乱的青春里,我想和你说声对不起。
不是后记的后记
“伤人最深的,不是黑暗,而是被太阳遗忘在黑暗里的那一束光剑。”
喜欢夕阳要落非落的样子,在温暖的阳光下,我的细胞飞速的分裂,生长,衰老,死亡......
躲在麦田里,看树的凋落。
但,没有翅膀的叶子怎么凋落?
傍晚时分,夕阳全部落尽。寂寞吞噬着我的灵魂,也许我天生就要被埋没在空虚的海绵中。
我是谁?我就是三毛是海子,是杰克伦敦,是海明威,是梵高,是马雅可夫斯基,是川端康成。我什么也不是。我知道hi一种叫空虚。懦弱孤寂的东西。一种被世人唾弃的东西。
鹊儿在屋角流连梧桐花泪洒落一地,风把它拾起又抛向远方。我很心痛,让我想到了从前,无奈的痛。或许理性会调节痛的浓度,但痛需要泪水的浣洗。也许泪水是情绪的结晶,但泪水的涨落标记着追求的刻度,我无意,磨去刻度,即使回到从前也不会从新来过。
某分某秒,山河影满
某日某分,虹梁水陌
某日某时,旋穿绣闼
某月某日,失行孤雁
某年某月,曾在情感的分界线内膜拜唯美的边缘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