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吗?那个春暖花开的季节,你飘逸的长发轻拂我的脸颊。你对我说:‘今生永相伴’。我答:‘永远不分离’。你说:‘山无棱,天地合,不与君绝’。我说:‘海可枯,石可烂,痴心不变’。
每一句温情的话语,每一个会心的眼神,点燃激情的岁月。心中爱的火焰在熊熊燃烧,跳跃的心忘记了世俗的烦扰。你飘舞的裙裾,把整个春季的美尽情绽放。青草依依,百花争艳,你在我心中最美!
依稀记得当年的我们,着了魔般的狂热。暮去晨来,朝花夕拾,只要有彼此默契的眼神就足够。无数个夕阳渐退的黄昏,我们在那条青青的小河边,尽情的歌唱,吹奏我们的长笛,把欢悦释放在每一个可以传达的空间。
那一首(我只在乎你),在我们的心中化作一种爱的语言。在耳边轻轻呢喃,那种幸福的感觉那么甜,那么清香醉人。那个时候的我们,以为这就是天长地久,那个时候的情节,以为这样就可以天荒地老,永相依。
仿佛一个世纪的幸福,被我们紧紧地握在手中,握的手心变得生疼,也不愿轻易地放手。生涩的年轮,被爱演绎的如此缤纷而艳丽,任谁都十足的心甘!
偶尔,会有一些烦扰的片段,我们告诉彼此,只要阳光洒在路上,就没有心碎。每个日子的幸福,不断重叠,高高垒起。梦中的,刻意引导的,都一并置映其上。我们笑着打趣,我们要把属于我们的幸福日月累积,可以与天高,与日月同辉。
斗转星移,时光从来没有为谁而停步,也没有为谁而刻意留住,一种所谓的永远。那个寒风瑟瑟的秋天,你带着满身的伤痕,如落叶般飘零,飘去了一个我再也无法寻觅的角落。任我疯狂,任我肝肠寸断,任我走遍天涯,也捕捉不到你的一丝气息。
那曾经,柔情蜜意的话语犹在耳畔留着余温,你那乌黑飘逸的长发,也依然在梦中迷惑着我的每一个可以消沉的梦境。然而,我却再也寻觅不到你的踪迹。那昨日的一切,犹如一个长长的梦,虽然清晰却无可触摸。伸出的手,触及的永远都是一片冰与冷的回应。
日子起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撕心裂肺地疼痛折磨着我的每一秒钟,而我尽量忍受着,忍受着。期待着有一天,你会突然间出现在我的眼前,一如既往的浅笑盈盈,一如既往地握着我的手,并告诉我,我们的天荒地老就在我们的手中。紧紧,再也不放松。这一刻的一切,不过是个玩笑,生活中一个可以刺激我们感官神经的一个小小的玩笑,将不再继续。
寻找与无望的等待,贯穿着我的整个生活。虔诚的心,终究无法打动上帝,它也没有能力将你带回来,也没有能力告诉我你的方向。
年轮依旧如往常般匆匆划过,留下我依旧站在原地。守着我一个人的天荒地老,期待与你的天荒地老合璧,再做一次划世纪的完美。
然而,匆匆,一切都在匆匆中依旧,并无波澜。唯有我一颗孤独的心,在清冷的星光下承受着无尽地折磨。而你,我相信,一定也在另一个地方,如我一般,守着一个人的天荒地老,却再也不愿与我会合。各自为营,把彼此的天荒地老,演绎成一种残缺,一种酷似传说的残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