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还记得「北京乐与路」里的耿乐,他去唱片公司里提交自己的音乐damo,唱片公司的负责人对他的音乐不屑一顾,他斜着眼,像看流浪汉一样看着眼前这个邋遢带红头巾的家伙。耿乐急切的说,后面那首更精彩,用手去快进录音带。但负责人甩手告诉他不用了,他落寞的离开,就像离开时的落寞。
我熟悉那种不屑一顾,我也熟悉耿乐的急切。别人若是讨厌你,你这辈子在他眼里都万劫不复,你不需要做任何讨好的举动。你们可以当作没有认识过,各走各路,谁缺了谁都可以活。
至少,你们互相尊重了对方。
2.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以前认为自己理解这句话,就像我自以为了解的管仲与柏牙。
有多时候,我们适合做朋友,但不适合一起做一件事。你看着眼前的芳草就起舞,却不知道我的心还系在万丈的高峰上。
鲁迅弃医从文,因为他知道,身体的顽疾可以医治,但心里的顽念一旦形成,便无法改变。
我无法医治你的身体,也无法医治你的心。
3.
橙子说,她是我的脑残粉。
我受宠若惊,我说谢谢阿。
谢谢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