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去大学路上课,中午吃饭准备去以前常去的一家九头鸟热干面馆,十年前我就经常去这家店吃饭,后来我搬家了,但每次路过附近我就会跑到这家小店吃一碗调凉皮或者炒河粉。这家店在丹尼斯北边的角落里,不很起眼,但人气很旺,店主是50多岁的老两口,为人亲切忠厚,还有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儿帮忙。小店不大,细长型的店面左右摆着4/5条木桌,店的最里面的墙壁上贴着价目表,出饭口在尽头靠右。
这家店的调凉皮和炒河粉味道一绝。拿调凉皮来说吧,凉皮晶莹透亮、劲道爽滑,芝麻酱也地道,料汤香而不腻,上面还撒着花生碎,是一种有别于其它家凉皮的味道,很是诱人,以至于每隔一段时间不吃还常常想它。
从上课的地方到这家热干面馆差不多要走5分钟,天特别的热,烤的人急躁、晕涨,我从小路穿行,发现这个地方与几年前已经大不相同,北面临时搭建的房子已经拆除,但靠里的热干面馆还在,只是门前脏兮兮的没有了人。我走过去看,看到门锁着,一块门玻璃还破了洞,透过洞口看到里面已经空无一人,桌子也没了,墙上贴的价目表还在,吃饭口黑漆漆的,地上零星地摞着几块牌子。我在门口看了半天,看看有没有搬店的字条,仔细找也没有发现,不知道那老两口回老家了还是去别的地方了?反正是吃不上这家的凉皮了。太阳依然火辣,但我还是不想走,总觉得好像一个志同道合的老朋友不辞而别。我在门口拍了照片,一张门头破烂的店门口的画面,如果我发朋友圈,一定会有人纳闷,这是什么风景?还需我做解释。但显示我是一个常吃热干面的人,也不太体面,干脆就存到手机里吧。
不知道是疫情管控造成的街亭冷落,还在城市规划迫使这些小店搬迁,好多店面门头都换了,那些美味的记忆也只能成为记忆。我往北走,去了桃源路,原来的热干面馆、驴肉火烧馆也都走了,留下的是不知道味道如何的新店。我去了街角的一家米皮店,要了一碗麻将米皮,老板是一个40多岁的女人,我说不放辣,还是给我浇了红油,她说不辣,我就吃了,红油怎能不辣,但浇上之后口感确实比不放香爽,但我很忐忑,生怕辣味又触发我那久治难愈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