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年初一,早上在家吃完饺子,我和老公、女儿一起开车回老公的大舅家。农村应该是年味最足的吧?今天,我就略记一下回老家的见闻。
堵车
按照往年的惯例,大年初一路上人不是很多,该出去玩的大年三十以前已经出发了。我们沿着环山路往回走,开始的路况一直很好,还没到鄠邑就开始堵车。我非常纳闷:今天路上车怎么这么多?
随着长长的车龙,我们缓慢地行驶着,一边走,一边分析堵车的原因。老公说:“前面大约五公里的地方就是财神庙。今天大年初一,很多人应该是去财神庙上新年的第一柱香了。早知道就不走这条路了。”原来如此啊!
过了一会儿,我往窗外看去,看到路边停着很多车辆,面向马路的一面摆着一排排高香。不时有前车停在路边请香,导致车行非常不畅。为了维持秩序,有很多交警在每一个十字路口指挥交通。离财神庙越近,路上的车越多。在景区停车场附近,左转的,掉头的,需要停车的都有,尤其堵得不行。我们着急着回家,越着急,车越慢。看着景区门口充满年味的布置,拥挤的车流和不断从马路中间穿行的人们,我感到了人们新年的新期望。这也是过年时独特的风景啊!
五公里的路,我们走了整整一个小时。好容易过了景区,路才逐渐恢复了通畅。
露天午餐
到老公大舅家已经将近12点了。我们带着准备好的礼品进门以后,寒暄了几句,就被安排到院子里的一个方桌前用餐了。
老公的舅舅家是一个大家族,从上一辈起,兄弟姊妹就多,到了三代以后,人就更多了。今天过年,家里聚了很多人,院子里光方桌就摆了五六张,每张桌子坐八个人,算下来要五十人左右。农村的院子很宽敞,坐这么多人一点儿也不成问题。只是刚从车里出来的我们一时间适应不了院子里的温度,女儿一直把手缩在自己的厚羽绒服里,不愿意拿出来。
桌上摆着几盘凉菜:牛肉片、自己压的花肉、红烧鸡块、呛莲菜、冻肉、火腿、花生木耳拌黄瓜、凉拌葛根粉条等,荤素搭配适宜,还有一桶雪碧和一瓶酒,能看出来主人家也是非常好客的。我们和老公的两个表姐一家坐在一张桌子上。虽然不常见面,但也都认识,能热络地聊上几句。
开饭了,大家都开始用餐了。女儿吃了一口她面前的凉拌黄瓜,悄悄告诉我:“就在院子里吃饭,太冷了,感觉菜好凉呀!”我告诉她:“等会儿就上热菜了,吃点热的暖和。”她吃了几口后就不再动凉菜了。
过了一会儿,热菜陆续上了上来,很明显大家用餐的节奏快了起来。也许是天气的原因,热菜要比凉菜更受欢迎。不一会儿,盘子就见底了。最后,每人一碗喷香的酸汤面,总算是让大家都彻底暖和了起来。
农村人的好客就是招待大家吃上一桌好饭。这桌饭既代表了主人的心意,也代表了过年的仪式感,就是大家心目中的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