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钟吃过晚饭,迅速收拾了下,下楼赶赴张老师的约会。
先是去了一趟教育路的“袜子大王”,给女儿买了两条内裤,一条纯灰色,一条纯黑色。女儿极爱纯净素色的事物,有些像我这个妈妈。
七点半,准时到达湿地公园的图书馆,刚下车抬起头来,张老师在爱人的陪同下朝我走来,我俩都很及时,没有让彼此等待。
张老师爱人要我和老师一起转转,说说话,他说一个人走走并等候着。大哥是个贴心人,知道我们有事情要谈。
沿着河边儿的花带,我们边走边聊。张老师是前天中午从老界岭回到邓州的,因为要接深圳归来的儿媳和孙儿,和他们一起去老界岭避暑。
原本我和女儿准备去老界岭玩,想着去看看张老师。她这一回来,我就把去的日子给往后推了。也不知怎的,一直向往老界岭的山山水水,沟沟壑壑,花花草草。大概是与我的乐山乐水的心性有关,不事张扬的做派有关。
尽是做了微刊的主编,我也并不想交太多的朋友,只想有时间去静美的山林转转,最好是爬爬山,却不想趟趟水,只看看水就好。
我跟老师说,等她儿媳和孙儿从老界岭回了深圳我们再去,以免没有时间一起赏玩。她同意了。
我们聊的更多的就是微刊的未来,编委成员的分工问题,以及最近所发文章的评论和打赏问题,每一个细节张老师都是细心地叮嘱,再叮嘱。
还有就是我的写作问题,迫切需要提高,不温不火着,不行!我知道我基本上是在吃老底,没有太大的进步可言,学生时期读过些乱七八糟的诗歌,小说和散文,也不成体系,更缺乏系统的理论。也在师院上学时偶尔去语文系旁听过文学课,还是个外行,没听出个道道来。所以近两年来的创作,老是觉着没有底气。
又跟张老师谈起,近几日也有遇见一位叫宁静致远新朋友,讨论过写作的问题,他说主要还是阅读量的问题,多读多积累多体会;还要多读经典,即巅峰作品,这些就是很好的老师,他说:“好的作品,就好比一流的老师,二流的作品,就好比二流的老师。”还有,作家是杂学家,要懂很多的东西,写起来才会得心应手。我其实感触颇深。
新朋友的话,我听的进去。读他的有些文字,有种久违的老朋友的感觉,就像读到了曾经的自己,委婉,清新,质朴,又绝不俗气。还说去他那里借些营养价值高的散文作品来,有事情耽误着没有去成。
今天我是非去不可了,有了张老师的鼓励。我是心中有个梦,出一本属于自己的散文集【湍河故事】,还是搁在心里吧,说出来怕被笑话。
说话间,来到河道转弯向东北的地方,那里有休憩的木质长凳,许多人在那上面乘凉,有细细的风吹过来,我舒爽而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