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昨晚睡姿不雅,蓬头垢面,大汗淋漓,四仰八杈,嘴上还念经,脚还梦游。
天气是真热,弄了个风扇挂头顶吹,刚睡迷糊,风扇掉下来在我头上削开了刀削面,如此一惊,别吹了,蒸桑拿也比变刀削面强。
不到半小时,人已像铁板鱿鱼了。胸口盖的毛巾直接拧出水。
起来坐到桌子旁,吃光了整半个西瓜,无睡意,洗干净了瓜皮里面,当帽子戴挺凉快。
拿出刻刀,在瓜皮上刻了两字!看表,近凌晨两点。
躺床上,极尽身体之能事,减少肉体与凉席的接触面,在梦乡里杂耍!
真热,梦到了几个人,热的我一直在哭,一直用手在擦脸。
迷糊里,起身到水房,把头塞水龙头下面。顿时清醒,凌晨三点。
迷糊里,离开了如热炕般的床,趴在桌子上,抱着刻字的西瓜皮睡去,睁眼,天已大亮。
一宿折腾,一天精疲力尽。
各种热,各种鼾声与鼻息,各种睡姿皆不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