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就想写点东西,可是感性的人都知道,只有在低沉时才有灵感或者勇气提笔……
余华先生曾经说:“一个作家,只为自己的内心写作”,我不算一个作家,我只是喜欢写点东西。记得以前我写过一篇获奖作文叫《从前的样子》,里面有一句胡”渣开始疯长,你还记得昨天的你吗?”尴尬的年纪学会了感叹过去,忘了明天该是什么样子,就是从那以后,家庭、学业、环境等等,一切都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正如《太平洋战争》里所说,我该可怜自己还是该辱骂上帝?我开始游离于各种关系和各种思考之中,忘了年龄,忘了身份,甚至忘了动物还分成高级动物和低等动物。
我不知道人们在抉择的时候在想什么,所以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对的,或许我是对的,或许我是个另类。我一次次的把亲情的错误定性在人性的范畴,可是我一次次的牺牲自己可悲的心理去原谅,于是以前很多我自认为叫做宗旨的东西我都像丢一张擦了鼻涕的纸一样随意的扔弃了。所以有人跟我说,生活不是童话,一个白雪公主的小故事就能把孩子逗到前翻后仰,可惜,我不是孩子。当你从点一支尝试或者怂恿的烟到一天习惯性的点一盒烟的时候,并不单单是一种习惯,它不是寂寞的代表,也不是烦闷的寄托,是一个忠实的无声倾听者。一好兄弟说,有一个人,哪怕是一样东西能够永远陪着,那该是多好的事情啊!我们不一样,每个人有不同的境遇,可是最终的感受不只是几分雷同那么单一。
“如果明天你还活着,你会是怎样的一个人?”有人这样问过我。明天,或许我是一个生活的傀儡,可是不管你怎么样,明天还是会云淡风轻或者狂风暴雨,你还是你,不管好坏。有人总是喜欢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当你把有过联系的电话号码都打了一个遍的时候,你还是会在安静的时候发发呆,或者点根烟,再或者熬个夜去思考生活。每个人都是孤独的,表象的狂欢有多澎湃,那实质的孤独就有多揪心,狂欢是一群人的孤独,这是多么扎心的事实。最可怕的不是肉体上的蹂躏,而是灵魂上的严重摧残,话俗但是理曲绕。每次读席慕容的诗都感觉在浏览一墙碑文,“所有的结局都已写好,所有的泪水都已启程”如果蒙古的大草原如此这般凄凉煽情,你会向往还是默哀?
如果秋天来了,你还在想着摘花,是你自己的悲哀;如果刚刚山花烂漫,你已经开始寒冬腊月,那是环境的过错。我不怨天尤人,有些事我如果浑身解数不可奈何,只能含着泪背道而驰,不是谁的错,是人类进化得太复杂。云里雾里过一生其实是最慵懒,但一定是最无忧的一辈子,有些东西,看得太清楚反而是一个沉重的包袱。
怀旧的人都喜欢过了一段时间后才翻开发黄的扉页,仰或听一首老歌,不是往事有多美好,而是过去的东西真的耐人寻味。当真的静下心来梳理回味过去的日子,作为一个观众,你可能会感动你自己,不管过去的你是一副什么模样,人都是自以为是的生物,总会觉得曾经的自己多么的感性和优秀,随便编一个理由都能把自己萦绕得稀里哗啦。我是一个俗人,我也会有类似的思维,我总是给自己烂得像一摊屎一样的过去找一个谎来圆上一个谎,可是感觉是不会骗人的,可能我跟别人一样的不容易,或者比同年人更容易挥发情感因子。我喜欢躺在草坪上数云淡风轻,同样喜欢陶醉在海明威那样的裂性情感里,甚至佩服海子在春暖花开后选择卧轨。
我像迷一样的寻找迷,我像迷一样的迷失方向,找不到的东西或许真的会骚动。我努力的去在身边的人身上寻找一种独特的人格,然而发现,那一小部分其实是很容易就暴露出来,那相同的一部分才真的是深深地隐蔽在相似的躯壳里。我曾经探索过文字,曾以为它就是我以后的工作,然而我现在却在天差地别的医学院的学着毫不相干的专业。总有人会问我最近有没有写东西?我总是厚着脸皮说着一样的话“荒废了”,其实,真正喜欢的或者喜欢过的东西,哪里那么容易的就舍得丢下?可是我不想写诗的原因真的就是感觉写出来的工工整整的东西,像是一墙碑文或者一纸悼词。文字能到达你到不了的远方,远远超过你的幻想,我不知道我还能走多久。
明天的太阳不管会不会升起,可是天依旧会亮。明天的意外会不会来?你会遇到什么样的人?遇到什么样的事?每天都是不一样的明天,每天都是迷一样的以后。经常会在某个路口或者某个场景中觉得似曾经历,熟悉到不敢相信自己曾经遇到过未来,问过很多人,可是极少数人用激动或者惊讶的口气跟我说,对啊!到底怎么回事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是迷惑者,我同样是患者。但是这样的经历总有意无意的抠动心弦,明天到底是在未来还是在今天?又或者是在曾经?
我喜欢小一点的环境,喜欢慢一点的节奏。没有经历太多的繁华,却厌倦了无尽的闹市,暑假特意去感受了一下南方小镇的清泉打石流,可是众多的机器声早已替代了月光下的宁静,再也坐不到我想要的青石板,滚烫的水泥地只够坐到饭点,起身,头也不想回。还有什么是从心里面想要去了解或者探索的东西?明天你该干什么?莫名的情绪是否还会不依不饶?你还是你。
一天二十四小时,有几个小时够你思考和搜索?昨天的答案,对不起,我解不了明天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