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如冰河,热望如鲸歌。
在站台上有人叫住我。
我低下了头去,把冬天系在鞋带上。继续向前奔跑。
预期的质感,魔幻的观想宙。
背着87.125L的旅行登山包,包里冗冗余余装着金木水火土。在十六车厢前停下脚步,车票被慌乱的掏出。乘务员笑笑。里面的旅客再往里挪挪,让这两位先上车。
没有金发,不是帅小伙。
还不错。只知名字的终点,溪流被漫天雪吝啬的藏娇。西南而望,斗折蛇行,明灭可见。向前是没有人走过的路。
逼哥也说,关于郑州我知道的不多。
从十六到十九,绿皮车厢向前一百码踟蹰,我在日光灯下疾驰。50米距离延伸成星辰大海。一尺之棰,日取其半,万世不竭。万世不竭。
“饮料,矿泉水,啤酒。最后一趟。小伙子,让一让,让一让。”
从共产主义青年团候车室起身。Finally,移动的故乡。
火锅与量子力学,冒菜和世界和平。
去他妈的。
一张报纸落在地上。
上面写着,冬天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