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晚点爱你

开始讲故事咯

小伙伴说:“你应该还没准备好”;

现在想想,能不能,晚点再爱你……

两个人最终能否走在一起,“时机”相对很重要:你出现在TA想要安定的时候,那么你就有很大胜算;你出现在TA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的时候,那么就算你再美、再优秀都将是徒劳无功;爱得再深、爱得再早,真都不如爱的时机刚刚好;

所以,如果可以,就让我们晚点在一起吧——然后一辈子!


(一)上帝视角叙述

从长春到西安是2050公里,硬卧竟要1天又9个小时。

“小彪,咋回事,怎么还不整个娃出来玩玩?”陈军先发话,用他那神奇的长春口音讲的着实好笑。

于彪一愣,猜出了点猫腻,试探地问他:“你怎么关心这事儿了?”

“问问而已。”他假装不在意,随意地夹了颗花生米放进了嘴里,脑里回想着昨天于彪母亲给他电话想让他问问究竟是什么情况,结婚都4年了,还没要孩子。

“哦,暂时没这个需求吧。”他也随口回复着。

“和老哥们说说呗,你究竟怎么想的?还是……”身体上有毛病这话还是没敢说出来。他提起口杯,主动碰了碰杯就一饮而尽。

“就是没这个需求呗。”他把喝光的酒杯往桌上一拍,“暂时!”

“因为异地?还是感情不合?还是你有了其他相好?”陈军侧着头看着这个弟弟,“兄弟,我可和你说啊,菲儿可是好姑娘,可不能……”

“还能别瞎想!哈哈哈!”他被逗笑了,看看酒瓶中像“汽油”一般难喝的二锅头,又看看疑惑的他,思忖着也许同龄人能理解这个想法吧。

“那……”

“你先坦白,是不是我妈让你问的我?”彪淡定地拿起一根大酱骨开始啃起来。

“这……”

“军哥你根本不会说谎,打小咱认识,可都一直肝胆相照。”那酱骨的撕咬感觉总会提起他的一丝丝野性,这就是他为什么总是喜欢吃东北菜的原因——霸气。

“是啦,但我觉得阿姨也是为你好。”他有点委屈,自罚了一杯。

“我明白了啦。但他们比较难懂我想法吧。”他把啃完的骨头往旁边一放,脱掉一次性手套,开始吃一点蔬菜掩盖一下满嘴的油腻;“我给你讲讲想法,看你能不能接受?”彪希望能说服一个能站在他这边的人。

“好啊,其实我一直没明白,西安和长春那么远,你们还能结合?本身真的挺牛逼的。”他又乐呵乐呵的。

“首先,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她在西安,我在长春,我们长距离结合,因为我们互相信任对方,包容对方,喜欢对方,更爱着对方;我们世界观、价值观相同,所以我们才这样即使物理上不在一起也如此甜蜜。”彪用筷子轻轻地敲了敲口杯,凝望着邻桌上方的日光灯,“我每半个月去一趟她那里,她每半个月来我这里一趟,每半年我们都有一次长途旅行,她有时会很忙飞国外,我有时会很累跑全国;但每天都会电话或者短信联系,我们看似远隔千里,但其实心是近的;我们互相不去对方的城发展,不是不想和对方多呆一会,我们那么努力,那么支持对方,是因为我们都不愿放弃现在的生活,现在的生活圈。我们喜欢孩子,但我们暂时不要孩子,是因为我们享受现在的状态;或许可以这么说,我们间的爱情,起码现在,还甜蜜得容不下第三个人,哪怕是自己的孩子……

陈军被这一席话给说懵圈了,作为八零前的他哪里明白这八零末的人的“前卫”思想,便愤愤地把新添的酒一饮而尽,有点轻蔑地说:“爱情甜蜜得暂时容不下……第三个人?”在嘴里放了块熟牛肉后,“还能不要这么文艺?”

彪只是低头微笑地给他斟酒,然后开始随便吃一点桌上的西兰花,虽然是最喜欢的蔬菜了,不过已经冷了,不怎么好吃。

“你想过你父母的感受么?”军突然变成了长辈的口气一般。

“这……”他啧了啧嘴,端起口杯,透过透明的液体看着对面的军哥,“这就是我为什么和你讲,希望你能明白,而不是直接和我父母讲这想法的原因。如果连你都不能接受,我想我也没必要和他们平铺直叙了。”说罢,便又将口杯中的液体倒入肠胃,火辣辣的口味真是辣心,在东北,其实最不习惯的就是和本地人喝酒了。

“我当然……当然能理解,但是……但你也得为父母着想啊,他们还想着抱孙子呢!”他有点语无伦次,心里还一直觉得,这是什么歪门怪理,根本就是有其他原因的。

“看样子你也没明白……算了,喝酒吧!”

因为这里是东京吧

(二)第三人称限制叙述

从北京到南京是1162公里,高铁约要4个小时。

阿Han合上了书,他之前就知道这本书是个平铺直叙的接近现实的故事——“秦和彪最后成了‘神仙侠侣’,就像刘青云和郭蔼明,在40岁前挣够了余生所需的钱,俩人笑傲江湖了余生……”最后有没有后代书里到没有提及,只是这样的想法倒是“先进”,可是要怎样的两个人才会如此恩爱得双方间容不下第三人?他有些捉摸不透,不过他一直认为“读懂一本小说,就是多活了一次人生”。

“你在哪?”阿Han只是尝试地问下她,通过WeChat,他把那本书放到座位后的支架上。

“家里啊”,他听到手机提示音后点开他的WeChat,看到她的回复,没有标点符号的回答,没过几秒,接着又是一条——“你呢?周六没出去玩么?”

Han已经来北京出差5个月了,因为工作,一直忙着,感觉都快把自己都忙忘记了,还有远方刚刚喜欢上的她,最近每次与她的聊天起头她都不回复、电话亦是;这次的尝试居然回复了,着实受宠若惊!

“现在还在北京”,说罢,Han从窗口拍了张夕阳的照片,晚霞透过镜头,显得还是有一番风韵的,随手就发给了她,看着她的回复,心里也乐开了花。

“哇哦,挺美的么,北京的夕阳比南京的美诶;今天这里还有点霾。”之后还跟了两个笑脸。Han愉悦地对着手机屏幕傻笑了好久。

“在家宅了一天么?”他思量着她肯定又是慵懒地像只猫一样宅在家里什么都不做。

“是诶!好想出去走走,吃吃好吃的。”他自言自语道,用她的语气亲口讲一遍这句话肯定很可爱的……

之后他俩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刚过晚上十点的时候,“女神”说,“好啦,我要敷面膜,睡觉惹!”

Han却没再回她,她有点生气,“都没给娘娘我说‘晚安’就不理人家了?”她轻轻地“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

半小时后,她刚揭下面膜时,突然她接到了他的电话,脸上水水的,滑滑的,不敢把手机贴着脸颊:

“快看窗外!”电话那头几乎是在喊。

“什么?”她紧张起来,把窗帘拉了一小口,隐形眼镜已经摘了,便随手戴起了框架眼镜,把头探了出去,东看看西望望,没有什么新鲜的——只有黑巴拉奇的街道,被光污染的天空罢了,路上连个行人都没有,路边的乔木在路灯下也没什么新奇,“红彤彤地天空?”她想起之前听过《我说今晚月光那么美,你说是的》一首歌,可是今晚并没有可怜的月光。

“还有,快看!”

“黑咕隆咚地街道吗?”

“嗯,其实还有啦,不过不重要;但你看到的那些都是朕给你打的江山!”

“……”

“别憋着,笑出来吧!哈哈哈哈!”

“烂货,又不好笑啦,呵呵呵……”她知道这是网上的段子,但她也明白,严肃认真的他逗她开心也不容易。

“其实外面还有一个——我!别总抬头云雾里找月亮,低头吧!”说罢,从树林里突然穿出来一个白衬衫背着包的Han,一手握着电话,一手在和她招手。

她住的小区很老,楼也不高,在3楼,黑夜里带着路灯昏暗的光也能看清他变得消瘦的身形;也突然明白——为什么那几个小时前那照片上的夕阳是隔着玻璃(车窗)的了!

“刚刚,只是想晚4个小时,见到你时再说——我想你了!”电话那头传来他低沉的声音。

水喝完才看到杯底糖未融完

(三)主要人物第一人称叙述

从香港到澳门是70多公里,飞艇要75分钟。

我接到Ada的电话是在53分钟前,而现在我已经在“金色飞艇”上,马上将跨越70多海里去找她,脑中还在回荡着她刚说的:“Dean,我失恋了,不开心,我在澳门的最高点等你两个小时,不来,以后没得做朋友了……”

“应该毫无疑问就是澳门观光塔,失恋了,不会受刺激想蹦极吧?我还恐高呢!她怎么又去了澳门呢?她怎么知道我在香港宅着呢?我好像有说过去北方国家旅行的么?”我看着手里刚刚为了赶时间买的豪华舱船票,硬生生地比普通舱贵了一倍,哎,让我好好休个假都不行,有这么一个青梅竹马的小伙伴真是操碎了心。

旁边坐着一对大陆情侣的样子,俊朗的男子穿着白衬衫显得很清秀,应该是个利索的男人,他温柔地给睡眼惺忪的女子盖上他的外套,她突然醒了,给了他一个爱且暖的微笑。我一旁看着甚是羡慕,狠狠地咬了一口豪华舱提供的三文治,好像我也单身好久了。

今天码头还大雾,浑身都不自在,从窗子往外看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咖啡能续杯倒是不错,但这么短的坐船时间我喝那么多做什么。

到了码头,过边检,倒是很顺利,直奔上了公交,又颠簸了半小时才到澳门塔,她的电话还是打不通,上次和友人来澳门玩的时候,幸好大家都恐高,才都没有上去出糗。

这是第一次进澳门塔,看到服务台的时候,我东张西望,突然一个黑衣人走了过来,把一张门票和一张A4纸塞到我手里,然后对着我指向一条走廊。

我一边走一边看着A4纸上写的东西,大跌了眼镜,这是要我蹦极么?这可是“蹦极生死状”。

等一下,好像要签字,没有我的名字!估计是认错人了。

一个穿着工作人员衣服的外国女子迎过来,从我手里拿过纸,然后说了句“follow me”,就带着我走上了电梯,转角到了观景平台。她从胸前的口袋里抽出原子笔,然后示意我填写信息,我问她“why?”

她狐疑地看着我,和旁边的亚洲人样的工作人员说了两句什么,然后亚洲人用国语反问我:“你不是要蹦极么?”

“我?没有啊?我是突然被塞了这张纸和门票的,然后莫名其妙就被领上来了?”我回答她。

这时旁边玻璃房等待区传来了声音,“Dean,你来了!”她在喊,挥着手,很高兴的样子!

回头时,我才明白,我被她“耍”了。

“我恐高!”我喊了回去,有些时候,还是得面对现实的,我从落地窗里往外看着那不安的高处风景。

“一起跳啊!”她喊着,指了指身上的安全带。

“不行啦,腿软的。”

“U Jump,I Jump!”她眯着月牙眼笑着说。

不知怎么,好像被这句英文给说服了,填完了信息,但填完就后悔了,工作人员帮我穿好了装备,带到了她那里的等待区,那时我才知道她一直穿着保护措施已经等了我一个多小时……

直到跳之前,我一直没说话,也没问她失恋了怎么样,只是紧张地看着排在前面的人一个个“被推”下去,然后是惊恐的尖叫,额头不停地冒汗。她只是看看外面,时不时又看看我,然后不停地傻笑。

轮到我们的时候,她先走了上去,然后拉着我的手,这是认识她后第一次拉到我的手。

“我先跳,然后是你,我在下面等你?”她挽着我,斜着头看我,等我的肯定回答。

我皱了皱眉,“还能别开玩笑?”干完这票,我想这辈子得和这个“疯女人”要绝交才行,上次失恋是喝酒、狂吃我还能扛得住,这……搭上条命,这是要哭死的节奏啊。

“不开玩笑,我说真的。”她顿了顿,“你跳下来后,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啊?”心里一千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这是在写小说么?

“明明见你第一面就喜欢上了你,却那么克制;做了我那么久男闺蜜,居然还那么憋着!但我是憋不住了。”说罢,亲了我一口,就放开了我,然后走到“Ready”的位置,给我一个背影,我看到她的小腿在颤抖。

她被“蹦极跳”放下去的时候转头和我做了一个鬼脸,接着就是她的“惨叫”!

后来……

确实,好像,这么多年还一个人,是一直在等着什么;便站上了“Ready”位……

第一眼就是你

(四)次要人物第一人称叙述

澳门到珠海是一道门,人多过关最快也要1刻钟。

珠海毕竟是广东省的,早茶还是他们的习惯,这家茶餐厅估计是年轻人开的,有一面墙,上面都是来客的照片和祝福,刚刚进来的时候,门口贴着两张蹦极的照片,一男一女,男的满脸通红,感觉像是要炸了一样,估计这家伙恐高,但下面写了句话——恐惧只是缺少了呼吸的兴奋!

进门就看到上官婷和慕容静坐在最里面,说是请我喝早茶,我迟到了1分钟好像还是有点不像话,即使是9年的死党;不过吧,对于吃货,叉烧包、肠粉、凤爪、烧麦、各种饕餮,想想都馋。

我吃得正开心的时候,刚剪了精灵短发的婷和我说,“我们有件事想跟你讲,你别吃惊?好吧?”

我吞了口叉烧包,抬头看着她俩,无厘头地说:“吃惊能有叉烧包好吃?”轻蔑地看了这两个做了9年的同学小伙伴的家伙,一起逃过课、抄过作业、帮她们出过头,能有多么重要的事。

“好吧!”还是长发的静看了婷一眼,“那我们就当你能承受哦!”

“我管你们吃不吃惊啊,把虾饺递给我!”我对着她吐了吐舌头,对她的话有些不以为意。

婷递给我一屉虾饺,“我是T,静是P。”

“什么?”我接过虾饺,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忙把服务员刚端上来的肠粉往嘴里咽了两口,果然,早餐吃肠粉最赞了。

“他说,我是P,她是T。”静甩了甩她的长发,然后夹了一个虾饺,神秘地给婷一个眼神。

“什么T,什么P啊?干嘛的?”感觉我爱上了这肠粉,“诶,你们快尝尝呀,这肠粉太赞了。”

“我是说,我俩是拉拉。”婷拉着我拿筷子的手,停住了我,紧紧地盯着我,很严肃地和我讲,“我们是拉拉,对不起,一直瞒着你。”

愣了一分钟,脑中在努力跑着走马灯,回忆着我们仨一起的逗比日子和苦逼的时光,“哦!”然后又开始扒美味的肠粉。我好像是直男,但她俩是拉拉好像我早就觉得了,好像不是很奇怪啊,唔,还是肠粉好吃。

“你不会也不想理我们了吧?”婷被我甩开了手,很认真地看着吃肠粉的我。

“没有啊。”我还是很认真地扒肠粉,里面的牛肉入口即化,外面的皮有那么Q弹,加上汤汁鲜香,简直棒极了,和七叔公家的云吞面有的一拼。

“那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还不看我们,只吃东西。嫌弃我们——‘脏’?”静好像也急了。

“因为饿啊。”我停下了筷子,眼睛扫了下桌上还剩的烧麦和凤爪,“你们是我最好的朋友,最亲的老同学;你们是什么性取向并不影响你们是我最爱的小伙伴!”我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她俩讲。

静身体好像如释负重一般,往后一瘫坐,“和你这样的同龄人讲话就是这么容易,不像家里面……”

“不过话说,T和P是什么意思?”我又问了一句,然后脑中一个想法窜过,一直以为我长得挺帅的,肯定被她俩喜欢着,到头来原来我那么“安全”!

“这不重要,我们的司马君哥,还是你最谦谦君子,善解人意。”婷有些严肃地说,然后很暧昧地看着我,“就是我是偏男性,她是偏女性角色啦。”

“对了,我们要移民澳门了!”静歉意地对我说。

“啊?”刚夹起来的烧麦掉到了桌上,还是被吃了一惊,这浪费的一个烧麦好可惜,她们这样会不会认为我是故作镇定?

“我们要移民澳门,既然家里和天朝认为这事都不合法,我们能想到的就是去其他合法的地方,进行我们合法的生活,听说澳门刚刚通过这项法案。”静轻轻地絮叨着,显得有些委屈。

“我们和熟悉的人都宣布了我俩的关系,迄今却只有你一人还支持我们。”

“但你们为了逃避别人的眼光和舆论去远方逃避,舍得放弃我?”我愤愤地甩开了筷子和汤匙,把肠粉的碗也移到了更远的地方。

“没有很远啊,拱北口岸过关到澳门只要一刻钟吧?”静有点不安,絮叨着对不起,试探地回复我。

其实我也能明白,这一类人在当代社会生存是多么的“痛苦”;过了很久,我拍了拍婷的肩,也看了看静,变了脸色:“食、宿、玩你们包!不然死党没了,感情没了!”我假装沉稳地又拾起筷子去捞碗里剩余的肠粉。

“还是君哥好,哈哈哈!”她俩都笑出了声。

我只是喜欢这样为了内心所属而努力去爱的,即使可能要等很久,可能要去很远。

你看云在天上飞

(五)意识流

从广州到澳洲是7066公里,空客需要9个小时。

白云机场,国际航站楼,各个候机厅闪着各自的指示灯,候机位上坐着各自要远行的人,机场内商店里还游荡着一些不紧不慢的家伙,其中有一对“类似”闺蜜的女的牵着手在书店里选书……

有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子拖着粉色的行李箱,旁边跟着穿黑色毛衣的女子,长长的头发在走动的过程中显得十分靓丽。

远处的广播在喊着某个航班的登机通知,她说了一声:“我要走了,这次,劳烦你送我了。”

“哪里?”他还是那么谦卑,从认识她开始就一直那么有礼貌。

“我要去过澳洲的夏天了,不像这里还是寒冷的冬天。”她有点撒娇的口吻,感觉还有点嫌弃这里的阴冷。

“哦,对哦,你去的是南半球。”他倒吸了一口气,扬起了嘴角,显得有点无能为力。

“这两年好好照顾好自己吧!”她把手提包放到地上,伸出两手,“走前,抱一下?”

“好。”他放开了手提箱,往前跨上了一步,搂了上去。

“不要想我哦!”

“……”他愣在了那里。

她放开了手,用力把他推开,假装拍了他,“开玩笑啦!我一个人在土澳,各种好吃的,可能还有各种艳遇呢!对了,我家里也烦死了,我得先过去找个金发英俊的男朋友,这样我妈就不用催我了,哈哈!”

他无奈地笑了笑,把行李箱轻轻地推给她,给她拾起手提包,搭在行李箱上;“你两年后,哪天回来了,想找天朝的对象了,却又找不到,且我刚好单身的话,你可以考虑我……”他说的很认真,很缓,然后又是招牌的简单微笑。

“咦,你这是在表白么?”她好像“得了便宜还卖乖”。

“算是吧,但两年,我也不想和你承诺什么。”他扶了扶耷拉下来的眼镜,又看看正在排队候机的其他人。

“那你要等我两年么?”

“不等……”很干脆的回答。

“那你这话什么意思。”她知道他的为人,她也知道他从来不喜欢说做不到的事。

“看缘分。去国外,注意安全,好好加油!”他突然变了语气,“去排队吧,人快走完了。”他指了指她身后。

她转头看了一眼登机处,“你这么有趣,我不想失去你。”

“我这么有趣,应该好多人都这么想吧?”他调侃着这句话。

“但你没那么容易被擒住。”她抓了抓他肚腩上的肉,“下次回来我可不想拥抱那么软的肚纸了。”便转身,提起了行李就去了登机口。

他站在那里,撅了撅嘴,插着口袋,凝望着她的背影,浑然落寞,她却没再回头!


从我这到你那是多少公里?哪个交通工具可以抵达?

我走了那么久,却还没遇到你,他们说我的方向走错了或者已错过了你,可我却只信路还没走完,我们的再相遇只是时间的累积。

或者,能不能这么说,现在努力变得优秀、有趣,你能不能等等我——晚点爱你!

我听到土壤在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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