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京城里静得出奇。
宰相府外,一女子身着一身劲装,悄无声息的翻进了围墙,没多久就摸到了宰相许世杰住的地方,轻轻地推开门,蹑手蹑脚走了进去。
许世杰见此人来了,忙起身点起了一支蜡烛,两人匆匆坐下。许世杰急不可耐地问道:“有消息了?”那女子点头。许世杰又道:“有就好了,必须抓到他!否则你的儿子,哼!”
那女子不动声色,轻推开门,出去了。许世杰在门后盯着女子的背影,道:“焦自玲,这件事就靠你了。”然后哼哼两声,负手走回房内。
焦自玲出了宰相府,找了家酒楼,道:“小二,打两壶酒来,切两斤牛肉。”小二应了一声,没过多久,酒菜都上来了。焦自玲拿起酒壶就往嘴里倒,忽然好像被呛到一样,咳得不停。胡乱吃了酒菜,出门去了。
酒楼旁,一座十人高的小山丘上,焦自玲正坐在上面双脚荡空,抬头望着明月,月光下她的眼泪好像珍珠一般滑落。哎,可怜天下父母心,现在要为了儿子去杀一个不相识的人,她的内心煎熬,可是,血浓于水。
今夜,微风习习,皓月当空,本当舒适凉爽,可是却让她感到无比烦躁与失落。
很快,她回去了,天也该亮了。
玉瀑之下,草屋之内,炎俊麟已经醒了,他早已养成早起的习惯。左清秋已不在屋内,炎俊麟漱口净脸后便开始练日元神功。刚闭上眼睛,他忽然觉得脑子被重击了一下,之后便昏死了过去。当被重击时,他诧异万分,以他的耳力,就算树叶落地他都可以听到,除非做到落地无声,不然不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
草屋之内,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定睛一看,竟是左清秋,刚才打死炎俊麟的便是他。他摇了摇头,道:“哼,你的功夫是我教的,我不知道吗?”他搬动炎俊麟的尸身,轻放在玉瀑之下,道:“三天之后,你便已大成。”
原来此时炎俊麟处于一种假死状态,与死人无异,体内有死气,但练日元神功的人到第八层时,体内会形成一股气,存在丹田之中,叫做麒气,假死时,麒气不受控制,在体内乱撞,当碰到死气时,他们会融合,形成一种新的气叫做龙气,龙气一旦形成,假死之人便会转活,并且变得无比强大。
左清秋坐在玉瀑上流乱石之上,闭着双眼,口中念道,复仇就靠你了。说完,双眼蓦然睁开,吐出一口浊气。
除了左清秋,没人知道他打死炎俊麟的那一拳,会在江湖中,甚至整个华夏,产生多大影响。
一座直通天顶的山上,建着一座无人能看见的神秘建筑。建筑内,一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斜坐在类似龙椅的一把椅子里,他的两边,每边分别站着两个人。他的面前是一个络腮大汉,正站着斜眼看着他,满脸的鄙视。“教主,连你一共就五个人”说着,朝身后指指,“我们有多少人?”大汉摆摆手,“你都没人了还不滚下来,除了那四个老不死的,还有谁站在你这一边?”
“还有我”只听一个稚嫩的女孩声音传来,一语刚落,另一语已到“钱鸣鹤,你算老几?”说着,那叫钱鸣鹤的大汉脸上已挨了一巴掌,钱鸣鹤刚想发作,脸上又挨了一掌,就这样,钱鸣鹤的脸已经肿的像头猪。他带着哭腔问道:“是大丈夫的就出来啊!”
“我是女的,抱歉。”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