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中,有人发来一个链接。一期见字如面里捧读黄永玉与曹禺两位大师的书信。
大概能懂得那人的深意,希望我们之间也能如此。
黄永玉说:“你(曹禺)是我极尊敬的前辈,所以我对你要严!我不喜欢你解放后的戏。一个也不喜欢。你心不在戏里,你失去伟大的灵通宝玉,你为势位所误!从一个海洋萎缩为一条小溪流,你泥溷在不情愿的艺术创作中,像晚上喝了浓茶清醒于混沌之中。命题不巩固,不缜密,演绎、分析得也不透彻。过去数不尽的精妙的休止符、节拍、冷热、快慢的安排,那一箩一筐的隽语都消失了。”
黄永玉是在敲醒曹禺呀! “醒来啊马克白,把沉睡赶走!正如曹禺被感动一般,我也深深为之动容。不饶点滴,不饶自己。
曹禺说:““永玉,你是一个突出的朋友,我们相慕甚久,但真见面谈心,不过两次。我能得你这般坦率、真诚的言语是我的幸福,更使我快乐的是,我竟然在如此仓促的机遇中,得到你这样真诚见人的友人。
你像个火山,正在突突喷出白热的火岩。我在你身边,是不会变冷的。你说要写二十个剧本,如果我真像你举出的那种巨人,我是会如数写出的。不过,有你在身旁督促我,经常提醒我,我将如你所说“不饶点滴,不饶自己。真使我惊服的,是你经过多少年来的磨难与世俗的试探,你保持下你的纯朴与直率"
世间能有几个曹禺,戏剧大师曹禺,可更珍贵的是能遇见个如黄永玉那般诤友。彼此指点,别让称颂迷惑了你,混乱了你,作践了你。让我在迷惘时,“为势位所误”时,清醒再写下去!互相成长。君子之交
实在觉得自己文笔太烂,写不出两位大师间真挚情谊,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那个年代,书信寄托了太多感情。没有多绚丽的技巧,情感却直击人心。
正如中南大学杨雨教授所言,书信文化在没落,但不会消亡。
书信他最能激发人们内心最深处的共鸣。
我希望你在心情不美丽的时候也给我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