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你问哪吒吧? 嗯。怎么说呢……其实做为他的老师,我并不是有意忽视他。他的成绩不算差,中上吧,但很少与人文流,平时只会是一个人采呆地坐在位子上,很少说话。……嗯?他家长啊?他父亲是这儿当兵的统领,有人自然非常好,不过对家人就不怎么亲近。每次开家长会,都是哪吒母亲过来。她身虽为名门之名。但行为作风是非常朴实无华。但她对哪吒却非常严格,私下里还想让我去辅导哪吒。我也跟哪吒谈过,可他却说:‘不用了。他们不过是想用我的成绩给自己脸上贴金,我不想成为他们的工具。’说实话,听完这话我十分震惊。我想不到这话是出自三年级孩子之口。震惊之余,也猜测到他应该过早经历了人生的种种挫折吧?否则,是不会语出惊人的。”一位老者在被问及哪吒往事时,如此说道。
“哦,你说三弟啊!”一个全副武装的少年停下来说道,“三弟嘛……虽然是年纪小,却天赋异禀,不仅能十八般武器,还智慧过人,可就是不好读书,阿爸阿妈都气炸了,都以他为耻。还告诫族人,说哪吒是个给祖上摸黑的不肖子!我也没办法,阿爸都开口说这话了,我帮都帮不了他。咳,何苦呢?”
“他就是自作自受!“一旁的另一个少年听不耐烦了,“小时候就知道去给阿爸添乱,去惹什么龙王三太子。我族与龙族素来交好,可他却因一己私利,把三太子给……”
“够了二弟。”先前的一位少年一脸严肃地打断了他的话,“我们走吧。阿爸正等着我们呢。”
“三年零六个月啊,说走就走了。我可怜的孩儿啊……抱歉,在你面前失态了。我们家哪吒啊,是个聪明的孩子,平时虽然顽皮了些,却也合乎常情。孩子嘛,总会调皮一些。……啊,不不不,我对他严格吗?一点也不。这么说吧,他平日里看书能一目十行,倒背如流,考试时却只能在及格线徘徊。我总觉得是他不够用功。我还苦苦哀求老师,让他一定好好教我们家哪吒。……你(哪吒)个不肖子,不好好学也就罢了,何苦去惹龙族?可怜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呐……呜呜……”一位披麻戴孝的妇人在哪吒灵堂前如此说道。
“别跟我提他,提他我就有气。来人呐……(在)谁让他进来的。这是军营,不是什么酒馆,想来就来。轰出去!……(是)”一位威风八面的将军托着宝塔,气哄哄地说道。
“哪吒?嗯。我的兄弟,我唯一的朋友。”一个全身带着强电,发着闪光的,长着翅膀的少年红着眼说道,“你也看到了,我这个样子是没人敢进我的身,更谈不上跟我交朋友。不过哪吒跟他们不一样,虽然我们无法靠的太近,但他却能理解我的孤独。仅仅几天,我和他就成为了好朋友,亲兄弟。现在他被龙族逼死,作为兄弟,我一定为他报仇,以告慰他的在天之灵。”
“你冷静点。父……龙王也不想挑起战争。只是这事传出去,被天龙一族知道,会让他们瞧不起……海龙一族。要知道,天龙正愁找不到借口与海龙大战。到时候,他们借口海龙逼死哪吒,说要替人界主持公道,借机与海龙开战。一旦战事起,世间必将生灵涂炭。所以你千万别添乱了。”
“你是哪吒的朋友吗?他都死了你都不为他报仇?你一点都不伤心吗?”
“我……”一位女孩被问的哑口无言。
“我记得哪吒生前说过,他在东海有位朋友……是你吗?”
女孩眼神瞥向别处,闭口不答。
这是小龙女在哪吒死后的第三天,乔装打扮上岸后的所见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