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我是个细心的人。可我觉得我并不是一个逻辑清晰、思维缜密的人,我其实,常常把事情搞砸。我想,我只不过是感情太细腻,太在意别人的看法,也就变得容易观察到很多问题的存在。另一方面,我话很少,话多的人容易哗众取宠,暴露自己越多,就越容易飘飘乎,很多事态发展就变得收不住也控制不了。话少让我多了观察的机会,眼睛能包容的也变得更多,不用费劲接下来该说什么,就多了脑力空间来思考一些别人注意不到的现象。
我喜欢这种感觉,这让我一直很清醒。有些场合,很需要这种清醒。但和亲密朋友的聚会我就能很开放,有时候我的想法甚至比别人的更奇妙,很多朋友会在这时候发现,我并不是安安静静的、呆呆的、文静的读书人,而是一个简直颠覆三观的神经病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觉得在我的灵魂深处,是很大的一个叛逆者的存在,但皮肉表面的我却极力地在抗拒它。这种叛逆使我不愿意做大家都在做的事,这有时候会给我覆盖上一层高级感,但是你懂的,这不过是装扮出来的,明白的人一眼就看出来我背后的空壳,也能在顷刻让我的高级感破功。但我至今没碰到明白的人揭穿我。实际上,我并没有刻意去伪装什么,这或许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潜意识中的防御心,因为陌生恐惧害怕出问题而话少、独身、防备着一切、敬畏着一切。
至今为止,有无数的人在很多种场合告诉过我“你看起来好淡定”,甚至有男生因此觉得很好奇:“你这样的人要怎么才能被感动”。有时候淡定地面对陌生场合其实是最明智的态度,因为确实,大家都很虚,淡定自若反而让你看起来经验丰富,尽管你的内心一脸懵逼。
上个月去仙林参加一个诗享会,我独自摸索着到了会场后,就自己四处走走,看着大咖们虚假地握手、拥抱、寒暄,你知道这些很不实在,但我真的并不讨厌这种客气,因为我对外人有很多的防备心,宁愿大家保持一定的虚假的距离。这场会晤我很难得地见到了年轻的面孔,我想我一定是年纪最小的了,因为我认识了另外两个只稍稍比我大一点儿的南师研一的学长学姐。学姐问我的第一句话“你常来这种场合吗?你看起来很淡定”我轻轻一笑,“没有,我第一次。”
我从朋友的口中得知,我看起来是一个很独立的女强人。十多年光阴走来,我曾独自一人扛起来太多东西,有人开始心疼你的时候你就会觉得自己真的很可怜,其实也就那样啦,娇弱都是可以被气场隐藏的。
我现在在闹哄哄的食堂中坐在一碗味道并不怎么样的面疙瘩前编辑着这些文字,有时候挺享受这种闹哄哄的感觉,童年曾在集市上看书看到入迷,甚至到了什么也听不见的状态。
我觉得,最近很油条,我怀念童年的自己,也喜欢敬畏生活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