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参加‘青春’大赛,本人保证本文为本人原创,如有问题则与主办方无关,自愿放弃评优评奖资格”
作者:常佳威
学校:山西师范大学现代文理学院
联系方式:549574638
从小到大,所有的亲戚和老师都说,我是个好孩子,不闹腾,爱看书。
高中的时候,我妈看着我,说:“我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不好好学习。”
是的,就学习成绩来说,我不是个好学生,虽然我觉得我初中的时候学的还不错,但是到了高中,稳居全校倒数一百名以内。我的高中,同年级有两千人。
学校为倒数三百名的学生准备了艺考的讲座,希望拉高升学率。学艺四年,我一直感谢学校的这个政策。
于是我变成了艺术生,在学校变成了三不管人员,每天无心学习文化课,沉迷于专业课无法自拔,完完全全变成了老师们眼中的坏学生。
坏学生有坏学生的乐趣,在绝大部分学生在上自习的时候,我背着吉他在学校里散步;其他学生早上六点已经开始了早自习,我七点依然在床上呼呼大睡;下午的课间时间,所有人在埋头学习的时候,我抱着吉他为他们唱歌。我知道我唱歌有多难听,所以我感谢听我唱歌并为我鼓掌的同学们。
艺术生的集训开始了,我们的教室和宿舍有四十分钟的路程,一群艺术生,每天两个来回,路上一起唱歌。我认为居民楼上用水泼我们的人觉得我们唱歌不好听。
目前为止,我依然是为了上大学而选择艺术,它只是我升学的捷径,虽然世间是没有捷径可走的。
我必须承认,我散漫的性格是那个时候养成的,直到现在,我依然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一个不为上级所喜欢的人。
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艺术的?是艺考的时候。为什么呢?因为轻松。除了头几天需要奔波了解环境,后几天就是吃吃睡睡玩玩,虽然后果就是我所有的校考都失败了。
我依然不觉得有什么,因为我的成绩放在前一年,我可以冲击一本类院校。
在二本b类所有大学没有录取我之后,我和我妈说:“你看吧,你让我去哪我去哪”,然后我去了芦芽山游玩。
在和芦芽山本地同学喝酒的时候,我妈给我打电话,告诉我我被录取了,临汾。我当时是什么心情来着?有点记不清了,好像有点失落,有点轻松,酒精让我的记忆模糊了。
然后我就来到了临汾,11号开始报道,我和我的父母7号就到学校办理了住宿,然后我们去了尧庙,去了华门,去了古城公园,见识到了“路边种的都是果树”的临汾街道。
我姥爷年轻时来过临汾,说:“好地方啊,冬天不用穿棉衣”,我信了,然后遇上了不知道多少年不遇的寒流。我看着柜子里的单衣,开始思考该怎么活过没有棉衣的冬天。
我家旁边是火力发电厂,我的父母都是电厂工人,我自认为雾霾什么的不足为惧。事实证明,大学果然是个可以让人大开眼界的地方,我第一次知道什么才配得上“雾霾”的称号。
寒冬和雾霾没有夺走我的生命,于是我开始发芽。
我加入了社团,在舞台上可以抛下所有的伪装,所以我频繁的出现在舞台上,因为过于活跃,被留下变成了学生干部。在此之前,“干部”这个词和我这个坏学生从来不搭边。
学业上,我爱死这个专业了,我爱上了摄影,爱上了摄像,爱上了导播台。我拿着照相机,就无所畏惧。
上大学之前,我就计划要在大学谈恋爱,年轻的我不知道感情的复杂,以至于我现在都会想当初那么傻的我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感情是个复杂的东西,把我的很多尖牙都磨掉了。
大学之后,就要步入社会,我认为那是青春的终结,所以我的青春,还有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