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今年8月份来到简书,陆续写了120多篇文章,虽然有时候绞尽脑汁,但还好没断更。文章没写多少,我却慢慢发现了自己身上几个“矫情”的地方,比如只能对着电脑码字,以及只有在特定的环境下才写得出来。
简书上有很多厉害的人,他们写文跟玩儿似的,随随便便每天写个几千、上万字。他们之所以这么厉害,除了作者的文笔好,才思泉涌,生活的点滴都能为其所用外;他们还大多善于使用语音输入的软件,往往通过口述完成文章的大体框架,然后稍加修改、润色就可以形成一篇不错的文章了。我不是个才华横溢的人,文笔方面只有寄希望于勤能补拙了,但利用语音输入提高效率还是不错的。于是我训练自己练习口述法,无奈的是,我对着软件脑子就开始短路,好不容易组织起来的语言也想不起来了,尝试了几次,最后还是回归到最笨拙的打字。
之前因为白天琐事比较多,所以在孩子入睡后我才能静下心来写东西。我担心在屋里打字影响孩子睡眠,就拿着电脑跑到主卧的卫生间里写。卫生间没有窗户,面积不大,洗手台、马桶和晒衣架占据了大部分空间,空间是比较封闭的。让我惊喜的是,这里的暖气片虽然很小,但通暖气以后房间里却非常暖和,昏黄的灯光亮度也刚刚好,既能看清键盘,又不至于影响到外面。卫生间里只能放一把小椅子,我就把孩子小时候的拿过来用,大小刚好。没有桌子,我就背靠椅子坐着,把腿当桌子,电脑搭在腿上。在这里我有一种很平静的感觉,虽然周围是孩子的衣服、玩具等杂物,但是当我坐下来,好像周围的嘈杂一下不见了,脑子似乎也运作得快了一些。
慢慢地,我越来越喜欢待在这里了,家里人却觉得我有点奇怪。
我不知道这个习惯好不好,毕竟闷在卫生间里写文感觉怪怪的。我尝试过改变,我在屋子里划了一块区域,作为自己的专属区域,我购置了桌子和椅子,布置得很舒服。但坐在这里,我却很难集中精神,一会儿想看看手机,一会儿想看看新闻,甚至觉得太阳光都打扰到我了,一天很快过去了,白白浪费了很多时间。
只有我这么“矫情”吗?其实不然。
历史上很多名的作家,写作时也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习惯,比如,德国诗人席勒写作喜欢闻烂苹果的气味,他说气味这种“芳香”能带给他灵感;伏尔泰和巴尔扎克写作时要喝大量咖啡,伏尔泰一天喝40杯,而巴尔扎克一天喝50杯;海明威写作时喜欢用一只脚站着,他说这样可以使自己处于一种紧张状态,迫使自己用尽可能简短的语句;杜鲁门·卡波特则必须躺在床上或者沙发上,叼着烟拿着咖啡才能写作;“推理女王”阿加莎·克里斯蒂更特别,她喜欢坐在浴缸里,一边啃苹果,一边构思谋杀案。
无论是写作者有些什么奇怪的习惯,目的都是为了使自己能集中精神,进入写作的状态并享受当下的状态吧。我很羡慕那种可以随时进入状态的作者,就像《欲望城市》里女主角那样,在咖啡厅里也可以优雅的码字,不过这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这么多大师们尚且有这样那样的奇葩习惯,我觉得自己的卫生间也没啥奇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