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说实在的,我真不知道该用什么动词来描述这件事——就是用食用碱和醋,来催熟柿子,在老家我们就管它叫“问(同音而已,无法直译成普通话)柿”,问柿是我小时候最喜欢做的一件事,不是之一。
因为一旦问柿了,那么几天之后就有红通通、软绵绵、清甜可口的柿子吃了,那绝对是每年秋天必不可少的一道美味。
每年只要一入秋,我就仰着头问父亲:“爸爸,我们的柿子可以问了吗?熟了吗?”父亲总是一遍遍地告诉我:“不急,不急,还没有黄呢,等黄了以后,问的柿才好吃。”
于是,我每天要跑到柿子树下面看几次,一遍遍地查看是否有柿子转黄了,要是转黄了,那我就可以问柿了。
可惜等待的时间总是过得太慢,柿子总是不见黄。
02
终于有柿子转黄了,不会爬树的父亲就搬来长长的梯子,带着长柄的竹竿,竹竿上套个尼龙袋去够柿子。
馋虫早已千回百转的我,就边咽口水边等在树下,等着父亲把已经变黄的柿子摘下来……
父亲下来以后,我总是迫不及待地从父亲手里抢过柿子,好好用手捏捏、摸摸、扯扯——要是柿子已经软透,而且蒂可以直接扯下来,那就说明已经熟透了,连问都不用,直接就可以入嘴吃了,在树上自然成熟的柿子特别、特别好吃,甜得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当然,被我们天天守望的柿子,一般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尤其是在初秋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