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在厕所边上忍受了几周,对面拒绝了合作后,不得不立马将吧台搬回二楼,对面旅馆是接近一周才搬回他后面的吧台。老爸搬上来后和我说那厕所基本二十四小时都有人进出,那位置又是个风口,根本没法好好休息。我不守吧台了,很多时间也在房间里待得挺无聊的,想想他们每天早晚忙碌太辛苦,于是就还是继续在二楼的接待室里帮忙了。
对面新接下旅馆的是个老头,据说曾经就是做小旅馆的,老妈多次抱怨她带进来的人他们还问那人是否要房。我听了笑笑,老妈抓住机会去和房东那边的工作人员诉苦。
那被逼退休的房东老头一直很愤怒,消停了几个月,突然又玩出一个新花样:由于合同半年后到期要老爸将他退出的房间和会议室以及过道合计260平米统统按40每平米的高价拿下,通道占了60平米,要不不续签了。老爸和他们董事长说了,老头女儿匆匆从新加坡回来,与老爸协商,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就是把面积的单价降了点,逼着老爸快速决定,通道的事情就是口头道个歉,指望的董事长老乡借梯过河然后就不管梯子了,老爸一点都不会为自己争取利益。
老爸开始还迫于到期不签约的压力,不得不答应,我一听,通道问题不解决又搞一堆麻烦,老爸本来就没啥资金又起码投入一二十万,对他们还那么软弱,对我的不成熟建议却强硬无比,又愤怒无比,罢工了好几天。最终老爸感觉价格太高没答应。
这次愤怒在我回房间里静坐冥想时,发现它们从我体内向上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