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总是在寂夜里
将我高高托起
然后重重摔下
床,作为心灵的刽子手
一次又一次的掀起
我的旧伤痕
揉碎着我的梦
透过厚重的窗帘
我默默的数着星星
那暖暖的光
仿佛母亲的眼睛
每到莹光闪处
都似万箭穿心
是候鸟回归的时候了吗
屋外的风声里
为何和着杜鹃的嘀鸣
这银色的月夜
本该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我却似,在大海的波涛里
漂浮翻滚
缓缓下沉
月,总是在寂夜里
将我高高托起
然后重重摔下
床,作为心灵的刽子手
一次又一次的掀起
我的旧伤痕
揉碎着我的梦
透过厚重的窗帘
我默默的数着星星
那暖暖的光
仿佛母亲的眼睛
每到莹光闪处
都似万箭穿心
是候鸟回归的时候了吗
屋外的风声里
为何和着杜鹃的嘀鸣
这银色的月夜
本该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我却似,在大海的波涛里
漂浮翻滚
缓缓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