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人好,这种东西,偶然性真的很大。 人们常说,你会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遇到一个对的人,可仔细想想,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也可以遇到同样的男孩吧,他会被美貌,被性感,被举止所感触,然后坚持着,对你好下去,认真的体贴,可能会与你相守很久,也可能明天会离开。可那只是偶然。
在北师大门口,一个相识相知许久的知己,她耳语对我说“我喜欢你”。我缓了一下,“我也喜欢你,你很可爱,你很像她,但你不是她,他来的比你早。”后来转念一想,我不会是偶然爱上她的吧?于是为了让这一切不那么偶然,我努力的奋斗,做我写的更好的文章,写最好的字,努力做到更好的成绩。我不舍的破了她的处子之身,不舍她被风吹,日浴,我把他搂在怀里,举在肩上,让幸福的云也看见,来模仿我的姿态;让那轻柔的风也听见,让它告诉所有人,我爱你。
听过一句话,“我喜欢的样子你都有。” 但我觉得这句话,是适合我的,因为她的样子,我都喜欢。 几年前,我和她在小院里种了一颗栗子树,笨手笨脚的她吃都要我喂到他嘴里,更不用说,摘了。所以在我爬上倚在树上的梯子时,她就在下面扶着,我在上面觉得,她盯着我的屁股看,就莫名有点害羞了。栗子结熟的时候,大概九月十月,那时有几天冷的,为她炒糖栗子,很暖和,栗子很香,他的头发依旧用着索薇娅的牌子,你就让我无法自拔,从铁砂中挑出李子,放在盘子里,我剥开,放在她嘴前,她迎合着向前,我赶紧向后一缩。放在嘴里她气得条小傻狗,为什么说像狗呢?主要是因为傻。
与她坐在来往广州与大理的火车上。早已入了夜,我在注释窗外的月亮,她捅了一下我的腰,我问她干什么?她只是轻轻地哼了两句,其实在此说的只有一张床的贵宾间里,她与我脑子里的精虫早就勾在一起。可我依旧想逗逗她。QAQʚتɞ。她温柔的向我脸上打了一下,然后熟悉的像在脱自己的裤子一样脱我的裤子。她坐在我身上,我也不在克制,一把把她按倒。用最熟悉的体位,我最爱听的娇喘,与最爱的人……
怀抱着她睁开眼,她还在睡,我们面对着面,她轻柔的呼吸,在我的鼻尖在笔尖上跳舞,气流甚至鼻翼滑到脸上的绒毛。依旧是那股清香。她睡得很香,眼睛闭着的样子真可爱。我小心的抽出在她脖子下面的手像他触发机关一样的小心翼翼。下了床拿出已经在家做好的意面,寿司,放在床边的餐桌上,然后去打点水给他洗脸。回来时她正垫着脚,在窗边做操似的伸着懒腰,我轻轻地放下水,关上门。从背后抱住她一起看山林之间,若隐若现的朝阳。 “志明,我问你个问题好吗?” 她温柔的说。 “爱过,傻狗,这名字很傻我叫,李慕朽,傻逼” “哦,哦。”她有做委屈状的回答。 “不口,我吃饭”。虽然这是几百年的老梗,但是她还是噗嗤笑了出来。 “呜~呜~”,火车的汽笛声,快到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