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总是充满快乐,时不时在我记忆里悄悄涌出来,如丝如缕又如霞。
夜晚我们几个发小聚拢在一起,咋咋呼呼的黑白检定输赢。输了的捂上双眼,等划赢的人爬上大树高高的树杈上,而后捂眼的伙伴,顺着大树爬上去逐个去摸其他人,摸着后要说出是谁,如报错了一位重新再来。
有时刮着风树枝摇动,我们每个爬在树上的人双手紧紧抓住树枝,身体尽量贴在枝杈上尽量保证自己小命。那时脑瓜里真不存有害怕一说,个个玩的其乐融融忘记回家。
有一次我们几个正在大树上摸马呼,我爹在此路过。看见我爬在树上,让我回家说你娘在家摊鸡旦饼等着你回去吃,我听到有好吃便嗤嗤溜溜从树下滑到地面,跟着爹屁颠、屁颠回到家里。
那知鸡旦饼没吃上,我爹的肉呱嗒给我来了一顿,打在屁股上几个红掌印,疼的我直咧嘴。并且告诉我,如果再玩摸马呼就把我锁在家里。
隔几天早把爹说的话,当成脑后风啦,我们村上的大树顶端又出现了象猴子似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