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的东京奥运会延期一年,好歹算是开幕了。我不喜欢日本,但因为有中国运动员的参加,我不得不打开尘封已久的电视机,为中国奥运健儿加油。
没有悬念,开幕式弄成了满世界吐槽的阴间奇葩模式,我不奇怪,因为这才是日本。
今天是奥运比赛日的第四天,头两天,我国奥运健儿斩金夺银,名列榜首,到了昨天,却屡屡意外,女排输了,跳水输了,连乒乓也输了,本来,竞技体育嘛,胜败乃兵家常事,但输给日本,我心里着实不爽。尤其恶心的是,日本乒乓选手水谷隼当着我乒协主席刘国梁的面,再次做出了挑衅动作,小丑面目令人可憎。
乒乓球混双决赛是在昨天晚上八点以后举行的,头两局,中国队开局良好,第三局,中国队四比零领先,随后被日本队反超至十比八。一丝不安掠过我的心头,我起身关掉了电视,以一个年近六十老人的直觉,我预感凶多吉少。因为我看到,许昕/刘诗雯的眼里,少了点杀气;反观日本选手水谷隼/伊藤美诚,眼里却满是阴鸷。
还是牵挂,不时的拿着手机刷新闻,果然还是输了。心里极不舒服,因为输给了不该输的对手。
真怀念邓亚萍、张怡宁和张继科时代,他们那睥睨天下的眼神,就足以令强敌胆寒。
想说点什么,不说就如鲠在喉。
我不喜欢日本。并不是因为乒乓球输给了日本人。很小的时候,打从我有了是非判断能力,我就不喜欢这个邻居,中国近代百年的屈辱史,最穷凶极恶的敌人就是日本。
前年春节前疫情还未爆发的时候,女儿提议一家三口去日本过春节,我断然反对,我说我不喜欢日本。女儿反复做我的工作,最后说,你不去亲眼看看,你怎么知道它坏在哪?这句话打动了我,我说好吧,去瞧瞧。
春节期间,我们在东京呆了好长时间,接着又从东京到了北海道札幌。日本人已经不过春节了,他们学着西方那样过元旦。在东京时,女儿和她妈妈逛东京迪士尼乐园、逛晴空塔、逛涩谷银座;我却独自一人,去看东京都皇宫、看靖国神社、看还未完工的奥运场馆,我想近距离看看日本人。
大街上确实干净,干净得简直变态,却看不到做保洁的人。公园里有很多老人,他们不闲坐也不跳广场舞,他们在清扫树叶,我用手机翻译软件问他们,他们说是在做义务;日本有很多神社,不起眼地散落在闹市中,神社类似于我国的寺庙,里面供奉着各种古怪的神,更多的却是各种古今名人。这些名人包括东乡平八郎之类和靖国神社里的战犯。我观察到,和我国到寺庙里去礼佛的多是老年人不同,日本人去神社里朝拜的却多是青年人,这些青年人,拜神的少,拜战犯的却多。看他们一脸虔诚的模样,我心里五味杂陈。
“五味杂陈”中的其中一味,是让我明白了“原子弹下无怨魂”这句话。另外一味是警醒了我,我们的这个坏邻居,并没有反省。
我去参观了尚未竣工的日本奥运主会场,虽然没有开放,但我围着外围转了一圈。从外面看,老实说,和气度恢宏的“鸟巢”相比,日本的奥运场馆真的很“日本”,寒酸小气,简直不如我们随州的滨湖湾体育场,不过就建筑大一圈而已,能留影打卡的LOGO就是场外立在地面一隅并不显眼的五环标志。
在东京都皇居,也就是皇宫,日本人都是一脸恭敬,那是他们的神。
从东京到北海道札幌,本来飞机快捷,但我想坐坐他们的高铁“新干线”,尽管比机票贵很多。坐了,我就知道了,我国的高铁及附属设施,早已甩过了他们几条街。
让我沉思的是沿途,我看到他们的农村农田和我国有很大的不同。农村集中居住,外观建筑早己不如我们富庶地区的乡间别墅;农田却整齐划一,很大却方方正正,便于机械化作业。有别于我国农田的随弯就弯因地制宜,甚至蔚为壮观的梯田奇景。本来,一个多山的岛国,并没有多少平原,看来他们花了不少的心思。
这期间,恰遇我国疫情爆发,日本的商店里,很多人也在抢购口罩。手机里,得知日本官方和民间也送给了我们一些的抗疫物资,但在他们彬彬有礼的外交辞令里,我并没有感受到多少他们的同情。
去了一趟日本,我更不喜欢这个国家了。回国后我经常在想,日本从二战战败到现在已经七十多年,一直被美国几乎是半殖民着,仍然不是一个正常的国家。日本人怎么就甘愿卑躬屈膝任人驱使,以至活成了狗的模样。
人口众多老年化严重、国土面积促狭、自然资源贫乏、没有战略纵深、经济优势被超越......一旦遇有不可承受之重,他们就会疯狂,去扩张,去掠夺,而离得就近的受害者,自然就是邻居。
近来,大洋彼岸那个所谓的民主灯塔国家,既要坏事做绝,还想好处占尽,还拉拢了一帮小丑,肆无忌惮的恶心我中国,日本就是冲在最前的那一个。
该小心了,警惕这个坏邻居!前事不忘,殷鉴不远,警惕这个衣冠下彬彬有礼的凶残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