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出生的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自己现在20大几岁了。岁月不饶人啊!记事的时候却是被老爸拿着棍棒忙屋子里跑,当然少不了一声声如雷的咒骂!!自己屁孩的曾经是妈妈一把抓一把拿的照顾下从一个拳头大小变大,听说一岁时我自己把一斤肉吃得不剩,不留死角,还可能连肉皮上的毛都吞得一根不省。害老妈那晚的预计伙食超支…
渐渐长大…老爸抱着我逢人便说:我儿子!可爱吧!”我好像还时不时记起我也喜欢骑在老爸肩膀上,那时候的我就是霸王,世界我最大!然后捂着老爸的脸,不懂事的时候会毫无保留撒把尿,并不在意裆下的是谁?只知道该来的总会来,并且要解决掉。那时候幸福的不知道现在哭是为何…
那年,我尿裤子…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也进了我们那个村的学前班,那时候还清楚的记得早起的时候爸爸往新书包里塞了三个开口炤(就是用面团做成圆圆的,用油榨)。当然,那时的我还小,记不了吃了多少个…但从第二天的早晨可以看得出来原来我还有没吃的…因为新书包下角口漏了个窟窿。饭不会煮,菜不会摘,只会等着妈妈去地里寻找,会用火把烧开水光着身子不留余地,嬉皮掏蛋的洗澡,泡脚,那年我六岁,鞋带还是妈妈帮记的…...。
没有城里人漂亮的幼儿园,没有贴近现代化的教育方式,学前班。进教室第一天看见个短头发的,认为是男的马上一呼窿就坐在她身旁还“哥们意气”拍拍她的肩膀,问了句:开心吧?”然后自个儿乐去了…哪知接下来的自我介绍让我有些尴尬…原来她是女的,现在偶尔回老家探亲也许还会碰见她,只是那个记忆也许只留在了那刻满“伟伟”字迹桌子吧。如今光头都不一定是男的!那时候不明白为什么女的上厕所是用蹲的……
临近春节,像我一样痴迷于爆竹声的孩子不少,当然我最兴奋。记得那时候叔叔当警察,经常可以没收那些非法商家随意制造的爆竹烟花,所以每年过节我家的爆竹都是从来不缺的!也是那样我没少在我那帮猴仔们面前鼻子哼上天…心里那个美滋滋。但还是最爱的火柴炮,经常几个小屁孩呼窿满村子跑,那么疯狂,那时候不知道原来火柴炮现在也是得用钱买的…还记得和麻弟最调皮掏蛋,好空地不找,偏偏就找有牛粪的地方(当然越大越好,至于为咋,玩过的人自然会回忆无穷)…
我还清楚的记得,就我们那个村形象大树—龙眼树。(至于树龄我只明白我出生时候那树也已经树立在那里,而且经常偷吃,手段~石头砸,木棍赶,几乎可以能从树上掉下果实的玩意都使用得屡试不爽!但,没过几年孤独离开后至今就再也品尝不了,只留下无法忘怀的追忆。后续)回到当时的情景…麻弟说:
“树下那陀牛兕够大。有没意思?”
只望见他那眼神有些激情,至于多大,只有那时候那个他还有那个场景的任何因素才能明白。我回了句
:有,够味!”
两个屁孩趁着牛势就往牛屎上插了几根火柴炮,燃火…撒腿就跑…事情总是有故事,而偏偏是我,咋…在撒腿跑的过程偏偏绊中不该使我的摔跤的木头,而麻弟哪会会意在倒过程中的我…那贼跑得快!
轰隆,炮响粪碎…
而当时我距离那砣屎的空间仅有不足一米,而炮破的距离有三米(火柴炮上写的:爆炸安全距离三米)至于情景说来话长…只知道爬起来的时候麻弟在树后面已经面红耳赤笑得合不拢嘴!(不仗义这龟孙子)
后面的故事晚饭的时候还伴随着一身清香…老妈还自言自语道:我已经洗了三次菜了啊,哪还来的味啊!这么浓”
我只明白那晚我的衣服是自己偷偷洗的,放了大半包洗衣粉…
也渐渐懂得了原来做一切的开始就有会明白的后果,唉,可惜孩子就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