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
“看病,哦,看病”
我不知所措的指着手里拿着的病例。
“看病?”
苏枚一脸不解的转过头看了看门上的标识。
妇科。
“你怎么了?”苏枚应该是好奇吧。
“大……”
“大冰”
又开始催了。
“那我……”
“进去了”
从老好和澄澄的举动来看,我和苏枚在医院应该不是偶遇。
和我的女神苏枚匆匆别过,进门后就看到一个身着白衣大褂的中年妇女。
这白衣大褂的中年妇女看着我没有任何表情,然后伸手,我连忙把手里的病例递过去。
然后这白衣大褂的中年妇女在病例上奋笔疾书着。
看到了这位正在奋笔疾书着的中年妇女,就好像看到了A大医务室的老学究,不过她和老学究有点不同,哪里不同呢?不问,直接写。
“这病看来是治不好了”
大冰心里感慨一声。
此时的我脑海中有些空白,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应该是在遇到苏枚的缘故吧,虽然我的性格得到了转变,但是刚才和苏枚短暂的见面还是搞得我有些措手不及。
“苏枚应该还在外面吧,出去之后该怎样……,怎样面对?化解尴尬呢?要是当初不那么冲动”
大冰在心里盘算着。
“其实不算是冲动吧,我是真心喜欢苏枚的,只是人家不喜欢我,真心的不喜欢我”
其实大冰很难懂苏枚是怎么想的,嫌弃大冰这个穷小子配不上她这个富二代千金,还是因为两人三观不合。说实话两人因为生活环境和生活习惯的原因,两人的三观还的确有点不合,这个留着之后再作解释。
就在大冰愣神期间,中年妇女将病例和处方一起递了过来。
“你就是XX大夫说的那个病人吧”
“XX大夫?”
大冰伸手去接递来的病例和处方时眉头拧在一起。
“嗯,是,是,是”
这个XX大夫应该就是建议大冰来妇科看病的那个内科大夫,原来在大冰来妇科的路上,这个内科大夫已经向妇科的大夫打过电话了,给大冰开了特殊通道,所以大冰才会刚到妇科就被接诊。
“那谢谢大夫”
大冰结果病例和处方后致谢。
“记得按时吃药”
于是大冰转身离开了,但就在大冰的手接触到门把手的那刻,大冰想起了他自己刚进门时苏枚询问是自己所说的一个字。
“大”
“大姨夫?”
“还是大姨妈?”
自己当时想说什么来着?
大冰摇摇头,拉开妇科的们走了出去。
苏枚果然还没有离开,大冰看到苏枚的时候,苏枚正背对着不知和澄澄说着什么,只要老好一脸焦急的望着大冰。
“怎么样了”
走近之后第一个问话的人是老好。
在老好问话的时候,苏枚的表情就显得不那么自然了,毕竟自己昨天才向苏枚表白过,虽然当时的苏枚并没有明确的拒绝大冰,但是那句“你TM有病吧”比拒绝的话还要伤人。
我呢,也不知道怎么跟苏枚搭话,就只能暂时和老好说说话。
“什么也没问”
这就是大冰的回答。
“那她给你看病了吗?”
老好一脸的茫然。
“给”
我拿着病例和处方的手伸出给老好看。
直到这时候我才注意病例和处方。
病例上到是写着些什么,不过貌似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接着是处方。
处方就更奇怪了,只见偌大的处方上只写了两个字
“2”
“S”
“这……”
在场的所有人都表示不懂。
“我只知道‘2B’是什么意思”
当时的我就是这么想的,但是将此话说出来的却是苏枚。
苏枚的脸上充斥着不屑。
“好了,好了,管他什么2B还是2S,抓了要不就知道了嘛”
老好催促着。
其实老好想的太简单,因为结果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
拿了处方当然不能直接去取药处取药,因为还没有交钱呢,药可以吃,但不能白吃。
在去往书费处的路上,苏枚和旺澄澄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我和老好就跟在后面,像是做了错事的小学生跟在老师屁股后面去领罚。老好看上去有些焦急,一个紧的暗示我,而我则是一个劲的盯着处方上的“2”“S”。
不管是2S也好,还是2B也好,总感觉和苏枚很难搭上话,也许这就叫所谓的三观不合吧。
话说现在的人可真奇怪,以前人的合八字,现在的人合三观,节操呢?碎满地啊。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
我的脑海中回荡着这首周杰伦的《菊花台》。
初次在医院看病最难的就是不清楚医院就医的流程,还有就是找不到地方,不然我和老好也不会找了半天也只找到卫生间在哪里。
但是收费处还是很好找的,因为收费处的位置很显眼,就在中厅楼梯口正对的位置。
不仅位置显眼,人家还为了你不着错地,特意在收费处的玻璃上贴上‘收费’两个字,而且这个‘收费’两字的北京是用人民币填充的,百元的大钞,这下总该能认识了吧。当然做到这些还不够,不排除有眼睛长的天花板上的泛泛之辈,这眼睛长天花板上的他还是会向钱(前)看的,这要是头杵地上,人家照样有办法。
有没有注意过,在各大公共场所,地上都会贴一些标识,比如“安全出口”,这是最常见的,但是在XX医院,你在地上看到的不单单只是“安全出口”,当然更多的是“收费处”的标识。
真是不得不佩服XX医院人的聪明和才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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