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摸鱼,篇幅很短,预备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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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用了早饭,修长的身板儿刚站直,尹新月的手臂就从一侧伸过来环住他,圆滚滚的小脸可劲儿往他怀里钻。
他伸手扒拉她的脑袋,好容易捏住下巴抬起来,不期然看到大小姐脸上一抹绯红:“知不知道今儿是什么日子呀?”
张启山摇头,看她欲言又止的脸蛋,轻声开口:“今天东南战区来人,我得快去开会。倘或你待得发闷,找老八二爷散散心也罢。”
大小姐把头从他胸口抬起来,心里想着这种日子找二爷老八不是给他们添堵吗。张启山你自己拎不清楚时日,甩锅给别人倒挺快。
张大佛爷没细想,抬脚急匆匆出了家门。今儿似乎真的同往日不一样,他这车平日里开得飞快,苍星流云一般就到了军区。今天却是走走停停,车子在一片车水马龙里挪得缓慢。张启山眼看着要误点儿,开了车门下来,忽然被一个卖花姑娘拦住了。
“军爷,买只花儿吧。”
张启山摆手拒绝,谁承想走不了几步,又被另一个卖花人拦下。
这样被拦了一路,直走到军区闸口,他才终于从卖花人和街上热热闹闹的只言片语里,拼凑了一个由头,今天七夕啊。
张启山没工夫琢磨,一头扎身繁忙的公务。会开了一个又一个,晚饭的时候被上头几个特派员按着喝了二两酒,胃里翻江倒海一阵难受。神情恍惚间,忽然想起了家里那个娇滴滴的大小姐。难怪早上悄没声地在自己怀里温存了那么一会儿,这种节日恐怕只有她记得清楚又上心。
张启山笑笑,抬眼时又成了神采奕奕的大佛爷,交杯换盏应酬起来。
如是折腾了大半天,一帮军官醉醺醺打了几圈麻将就不支了,各个被扶回了下榻的饭店。张启山本以为又要熬到午夜,却意外提前得了空,忙不停赶回家。
家里冰锅冷灶的,只二楼紧里面的卧房亮着灯。大小姐该是在外面吃吃逛逛了一天正窝在软榻里看书。他觉得奇怪,原来就算再灯火通明的时候也觉得这房子湿冷,现在只亮着两三盏夜灯,他还是觉得暖。到底是夏天啊,张启山心里暗暗嘀咕。
他轻轻旋开门把手,往里面探了半张脸寻摸,却不见大小姐的身影。
张启山一惊,真是被吓着了。这么晚她不在房里,还能跑去哪儿。他也没心思躲藏,捏一捏手里一枝含烟带水的玫瑰,一把拉开了门。
四下寂寥,哪有大小姐一角衣袂?
张启山慌忙回身欲下楼再寻,身子却被一双手从后方环住了。
大小姐细声细气的声音萦绕在他耳边:“你着急找我呀?”
张启山扭正了身子,顺着尹新月一双亮闪闪的眼睛,一直看下去。
她今天穿一条薄透的真丝睡裙,朦朦胧胧,像山顶撩拨的群岚。她身段不似丫头清瘦,却凹凸有致,肌肤莹白细腻。峰峦在他胸口下几寸贴着,一呼一吸,像一首飘渺的歌。
这世间,吃个饭就能生出饱暖思淫欲的想法,更何况大小姐软玉温香自己主动送上门儿来。张启山一头饿狼,此刻眼睛都红了。
饿红的。
他反手关了门,猛然把她往墙上一抵,颈子向前一探,小姑娘满口馥郁的香气就和自己的混成了一体。她唇瓣柔软,该是被吻疼了,小手胡乱地推他。他愈发用力,抓住小姑娘藕粉的两条小臂抬起来,单手握住双腕,死死扣在墙上。他的舌尖也在她混沌的抗拒里偷空钻入她的贝齿,霎时间攻城略地。
吻到后来,张启山觉得已经解不了自己大半天的相思之苦,伸手搂了小姑娘就往床上扔,岂料他指间那朵玫瑰先他刺入了小姑娘身体,尹新月被刺儿一扎,诶呦一声叫了出来。
张启山低头一看,刚想出声抚慰一二,尹新月倒顾不得疼痛,圆圆的眼睛更睁大了,明亮明亮的:“你买了花!你知道今儿什么日子?你给我的?”
张大佛爷瞅一眼花,又看着小姑娘兴奋的红扑扑的面颊,悠悠道:“外面有个卖花姑娘见我生的好看,专程送我一只。我想着家里好久没个摆放物什,拿来充数的。”
谁知大小姐不依不饶:“你骗不过我,凭你的气性能白得来这么大一个便宜?你若说是在马路上信手捡的,我还能信你几分。”
张启山就着她话茬接下去:“那便是我捡的吧。”
尹新月快被气笑了:“张启山,你连说一两句俏皮话哄我高兴都不会!”
张大佛爷实实在在是被她逗乐了,唇角一勾,大小姐就已经被男色搅和的七荤八素。岂料他还不收手,更俯首贴近尹新月圆圆的耳蜗,鼻息喷洒,让她面色更红了:“夫人若是想听,晚些时候张某再让你听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