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给你三万收买这婚姻,和那个陌生的女人就虚度着时光。
一张照片想起了从前,往事涌上心头青春就散场,
只不过是一场游戏,只不过特么一场游戏。
----------李志《九月》
阿花要去相亲了。
事情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有多疼。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前,阿花对于相亲一直是不抗拒的,广交朋友嘛,有何不可,甚至阿花还曾笑嘻嘻开玩笑过年要回家相亲了。
没想到,是真的。
阿花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刚毕业的他只二十二岁,才找到的一份新的工作,还没落下个脚,婚姻这个严肃的事情突然就摆在面前,让阿花有些不知所措。
其实阿花还是相信爱情的,尽管有过那么一段失败的感情,可他依然还是相信着。所以当母亲让阿花准备去相亲时,阿花感受到了恐慌,本能地想要去抗拒。
好像一提到相亲,就要和一个陌生的女人虚度这时光的感觉,阿花感到一阵阵的荒唐感向他袭来。
这太过于纯粹目的的相亲,纯粹到只剩下婚姻,它和交朋友完全是两码事。而且刻意安排的事情,给阿花一种束缚感。自由,这个将要脱口而出的词语,再次被阿花咽进了肚里,他知道不能说,这词语和他那依然相信爱情的天真一样,令人发笑。
他突然想起了上个月和同事老哥一起喝酒,那时他问同事
“喜欢你的相亲对象吗?”
“哪有什么喜欢不喜欢,只是我想结婚罢了”
老哥一套房一个人一条狗,年已三十。
阿花突然明白了,他的恐慌,不是来自相亲,恐慌来自未来。
是不知该做什么工作,该在哪里发展,该和什么样的人结婚,他的脑海中并没有一个大致的轮廓。
而相亲,突然把长期以来被抛之脑后的对于未来的规划硬生生放到了眼前,所以,他开始害怕,怕平庸一生,又怕承受不来异样的变化,他和所有青年的恐慌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也许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但人类的悲剧大致相同。
阿花还是答应了下来。毕竟只是见一面而已,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固执地与父母抗拒,没有多大的意义,而本身已亏欠父母很多,加上今年又添两笔重墨,更觉心里不是滋味。
客观之诗人,不可不多阅世,阅世愈多,则材料愈丰富,愈变化。去吧,多些体验,写文章也更好下笔,多个朋友,公众号也说不定能多个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