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都已经送你不要
——
“这是什么?”
“怀表。刺客信条的。”
“没听过。你喜欢?”
“喏。”
“挺酷的。”
“死得很,根本按不开。”
“我不信;我试试。”
……
“……𡅅嘶!……好吧。你确实说的对。”
按开给我看,银冽泛泛,繁琐的纹路交扭堔刻,唯一熟识认懂的是咔哒指针。
再宝贝揣挂进怀里,链条长吊垂落。
我很久的之后搜索过,不过已经找不到什么相关联的东西,连具体指代什么都不清楚。
“有关就行了吧……欸,终于找到一个……下架了啊。”
看到多年前同样模样怀表的照片,呆呆锁在售卖框中,可能肯定有一些花纹变化,根本记不清了。
已经有一个了,虽然不知道过去这么久有没有丢;不过应该还是没必要吧,重复了。
在灼热注视下,翻覆观摩,肆意览目而口中嚼念。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海子的。”紧接着补充。
“我知道这句诗。”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多好啊。“多好啊。”
“为什么‘面朝大海’会‘春暖花开’?海里能生长花吗?”
“你不要这样,这只是一句诗而已。……不美吗?”
“哦。”是吧。
到头来的信封是藏青色的,像是往大海里滴了腹灌黑墨水,凝固在皮纸上。递出的一角一眼认别四个字:“面朝大海”。
大海不该是这种颜色,总像是哭泣的小孩打翻了什么东西,化作表面一滴不漏的干结枯涸。
被收下了。倒影中笑得不那么像笑。
呲呲啦啦。
杂物收拾。
桌面化作纤尘不染。
难得的安静与忙碌,直到最后一节钢笔也装入书包。
难时的探头。
“春风得意马蹄疾。”脸上的笑真如句诗同般洋洋。
一日看尽长安花?
只缄默闭口不言。本该是悲戚的氛围,半怪半难过的做不到接话。
又转身与旁人恰恰论道;是时间该离开了。
“春风得意马蹄疾。”
下一句呢?
好吧,我不会接这一段话,这一次完全建立苦闷心情而还玩笑着猜谜的话。一个字都不说。
“走了哈?我走了。”
“……啊,拜拜。”才从另一个和上张又不一样的面孔拥语中回视,嘴角迟钝的抽搭。
“……拜拜。”
之后,葱葱莽莽撰织出一篇空濛现立属于我幻想乡的故事。
“那就‘一日长安花落尽’吧。”
一日长安花落尽,何时见得护花人。
钢笔,数叠纸页,边角浸渍的模糊。
每一张纷翻。
“见字如晤。”
——“写信时开头一般表示问候,可以用‘展信佳’,也可以用‘见字如晤’,‘晤’就是我,见字如面的意思……结尾再表达祝愿、而后署名……”
“天寒露重,望君保重。”
20xx年x月x日、20xx年x月x日、20xx年x月x日……
再统统折叠好,往复装入撕半齿痕边的旧牛皮信封。
夹进书架最里侧的一本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