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这样温暖,我计划播种一些花草。我走遍全城的花摊求购。在寻找种子的过程中,我发现花匠都是些老人,他们在地上蹲着,或者推着车,小苍兰、仙客来、瓜叶菊,像他们娇小的外孙女。但是我没有买到一粒种子。他们说:没有种子。
我很庆幸我在乡村长大,并且至今保持对乡村魂牵梦萦的依恋。一亩麦子、一片果园,带给我的都是难以描述的感动。一年四季,乡村的孩子总有玩不完的游戏,连劳动都是快乐的。我最留恋的是放学后的拔草。挎一只柳条篮,去拔一种叫做“麻黄”的草,猪和兔子都喜欢。
折花的过程很顺利。没有人阻止。旁边的操场上,几个人在打篮球,他们都有矫健的身姿。一共有三棵白丁香,一棵紫丁香,两棵紫槿,一排水杉。四月底,正是盛花期,粉嘟嘟、香喷喷,晚风拂来,花枝乱颤。
番外
昨天加了一个群,是家里的群,就一群堂哥堂嫂堂姐侄子侄媳妇们。
老哥拉我入的群。
进群后便发了个红包,按照每人一个的标准,我大概看了下,最终只有老哥和大侄女(按血缘关系)没有抢。
然后群里炸开了,纷纷要求别人发红包。
最终一位哥哥发了红包,还有堂姐夫发了红包。
这两位哥哥算是我们这代人里“混的”最好的,奋斗了近20年,估计有百万资产了吧。
这个哥哥还晒了下今年发的和收到的红包,“入不敷出”。
群里也怂恿其他哥哥发红包,但是都在推脱。
其实没几块钱,我也不在乎抢到多少钱,也不在乎红包抢到多还是发的多,其实我的红包收到的只有发出的三分之一。
我只是在想,这两位哥哥是因为有钱发的红包多,还是红包发的多所以有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