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过操场上的那个女生,扎着长马尾,身姿轻盈,没人陪伴,朴素平静,我似能看见她那颗平静的内心。
上高三的时候,有同学就问我,你怎么老一个人走,我说一个人走也挺好,自己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用麻烦别人,我不怕别人拖累我,我就是喜欢那种自由自在的状态。
太多人理解不了孤独,孤独就是一个人,一个人有什么好,没有人陪你吃饭,陪你走路,陪你聊天。我理解好像没人陪你就过不下去一样,亲爱的,那不是孤独,是孤单,孤单是一种心理反应,孤单产生寂寞,有的人败给了寂寞,有的人扛得住寂寞,于是后者将孤单升华为孤独,那是一种自己和自己相处的处世哲学,孤独不是麻烦,不是魔鬼,任何地方,只要你爱它,它就是你的世界。
很多人将孤独者视为偏执狂,不合群的人不会说话,你又怎知这世上有哪一种群体是适合他的呢,没有人能脱离社会还能继续存活的。
高尚的孤独者不排斥人际交往,有能力融入群体,又有能力从群体中抽身,只是喜欢一个人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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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行当里都有着孤独的人,在文学界我遇到了一位。他的声名流布全国,对他的诽谤也铺天盖地,他总是默默,宠辱不惊,过着日子和进行着写作,但我知道,他是孤独的。
“先生,”我有一天走近了他,说,“你想想,当一碗肉大家都在眼睛盯着并努力去要吃到,你却首先将肉端跑了,能避免不被群起而攻之吗?”
他听了我的话,没有说或者说不是,也没有停下来握一下我的手,突然间泪流满面。
“先生,先生……”我撵着他还要说。
“我并不孤独。”他说,匆匆走掉了。
我以为我要成为他的知己,但我失败了,那他为什么要流泪呢?“我并不孤独”又是什么意思呢?
一年后这位作家又出版了新作,在书的某一页上我读到了“圣贤庸行,大人小心”八个字,我终于明白,尘世,并不会轻易让一个人孤独的,群居需要一种平衡,嫉妒而引发的诽谤、扼杀、羞辱、打击和迫害,你若再不脱颖,你将平凡,你若继续走,走,终于使众生无法赶超了,众生就会向你欢呼和崇拜,尊你是神圣。神圣是真正的孤独。
走向孤独的人难以接受怜悯和同情。
——贾平凹《自在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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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时认识过的一个人同样在独来独往,为了学习几乎放弃了社交,高考完之后生龙活虎,让我为之惊讶。
原来我是那么得不了解她,走散也是有原因的。
全世界未必懂你,但你一定最懂自己。
#亲密的孤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