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宋七年爱上过自己的金主,他折磨她、羞辱她,她的爱情在埋葬在他的无情中。 再次重逢,他竟成了她好友的未婚夫。 “情人就该做情人应该做的事” “包括,赎罪” 至此,她才知道,原来她与他之间隔着一条人命。 再见,她惧他如恶魔,他视她如玩物。 于宋七年而言,再见陆予怀不过是孽缘一场。 于陆予怀而言,爱上宋七年,是命中的注定。 只是,他与她,情本殊途。
第1章和相亲对象kiss?
坐落罗城北边的高档西餐厅内。
宋七年坐在沙发上,面色难堪,握着餐刀的纤指一划,银色的刀尖敲在餐盘上。
好友贺遥用胳膊顶了顶她:“七年,你在没在听啊?”
宋七年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抬目看向了对面的男人。
身着白衬衫的男人脊梁挺直,面目俊美。典型的剑眉星目,眼尾狭长,就连五官都是艺术般的精心雕琢。
他的袖口挽起,露出一截小麦色的胳膊,精瘦的手腕上戴着银色的手表。
宝玑白金RéveilMusical,价值连城。
“这是我的相亲对象,陆予怀。”贺遥偷偷摸摸地凑了过去,接着转头对男人露出了矜持一笑,“陆先生,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宋七年。”
男人没有说话,那双有黝黑如墨的眸子轻飘飘扫过。
这是个极为俊美的男人,也难怪贺遥那丫头一瞬间成了花枝招展的孔雀。
宋七年的浑身一抖,她坐不住了:“不好意思,我去趟卫生间。”
说罢,她就一溜烟跑了。
现在是用餐时间,卫生间没人,空荡荡的一片。宋七年拧开龙头,清亮的水流环绕手心,神志才算是激灵了几分。
一道投影洒落,她下意识侧过头,迎来了一张放大版的俊脸:
“陆先生?”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他看上去很高大,使宋七年不得不仰起脑袋。
“陆先生,你不该陪瑶瑶吗?怎么在这里……”
宋七年支支吾吾着,下一刻,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狠狠地掐上了她的下颚。
“宋七年,就算在这里,你还想继续演戏?”
钻心的疼痛从下巴处传来,宋七年倒吸一口冷气,接着狠狠打掉了男人的手:“陆予怀,如果我知道对象是你,我肯定不会出现在这里!”
不,如果可以,她一辈子都不愿意见到这个男人!
陆予怀沉着脸,眼底闪过了一道意味不明的厉色。
倏然,宋七年的眼前一黑,有什么温热盖上了自己的唇。
男人的吻热烈而又霸道,唇瓣相贴,舌尖探出勾勒出女人清晰的唇线。他吮吸着那份柔软,牙齿啃咬于软肉之上,几乎要剥夺口腔内的所有气息。
“你做什么!这里可是女厕!”
宋七年快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她想要推开男人,却被狠狠地扣上了手。
“如果你还想得到你想要的,最好听话点。”
男人的声音如同寒冰,让宋七年的指尖都开始发冷。
她没了动作,任由双唇被剥夺,直到几分钟后,两张唇终于松开。
她再也忍不住了,对着水龙头疯狂地漱口。
该死的陆予怀!
凉意袭来,宋七年的手不知不觉握紧,指甲几乎要刺入掌心之中。
她后悔了,一年前,她就不该招惹这个男人!
过了许久,她全身的炸毛才缓和了下来,而身后的陆予怀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宋七年漱完了口,故作平静地回到了餐桌前。
贺遥正兴奋地和自己的相亲对象说些什么,见她来了,斜过了眼:“七年,你的嘴巴怎么破了?”
第2章我要嫁给他
宋七年下意识捂住了唇。
指尖上传来起皮的毛糙感,她笑了笑:“可能上火了。”
秋季的确容易干涩,贺遥点了点头,接着双眼发光地看向了对面的陆予怀。
时间分秒流逝,这顿餐吃得宋七年食不知味。指针指向九点,三人终于慢悠悠地从餐厅中走出。
夜风袭来,带着凄凄的凉意。宋七年踩着高跟鞋,心不在蔫的,却不料原本踏着台阶的脚一空,身子竟然向前倾了过去。
“啊!”
温暖迎面而来,一双有力的手揽上了她的腰肢。
几乎是下意识地,她屏住了呼吸。女人的脸庞贴在炙热的胸膛上,甚至能听到肌肉下带着规律的心跳。
她抬起头,入目的是陆予怀的脸。
不得不承认,身为男人,陆予怀的外貌堪称完美,精致得足以让任何少女为之心动。
“抱歉。”宋七年感觉自己的心脏顿了一下,她连忙离开了男人的怀抱,“谢谢陆先生。”
陆予怀懒懒地嗯了一声,他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目光扫过,接着径直走向不远处的黑色劳斯莱斯:
“我送你们?”
贺遥害羞地疯狂摇头。
陆予怀没有继续献殷勤,踩下油门,留下了一串灰色的尾气。
看着轿车逐渐消失的影子,贺遥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七年,他好帅啊,我觉得我爱上他了!”
“庸俗的女人,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注重外表?”宋七年故作痛心疾首地戳了戳自己胸口,“姐姐,注意内在!”
“我不管,我决定了,我要嫁给他了!”贺遥的眼睛都在发光,“七年,你总不会和我抢男人吧?”
贺遥突如其来的问话让她顿了一下,半晌,她摇了摇头:“当然不会。”
送贺遥回家后,宋七年一路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她推开门,客厅的吊灯竟幽幽的亮着,银白色的灯光为昏暗裹上了一层银霜。
身着白衬衫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他靠着沙发背,胳膊慵懒地搭在扶手上。
光辉勾勒出他的侧脸,那是堪称完美的弧线。
似乎听到声响,男人的头微侧,低沉出声:“过来。”
宋七年的心紧了紧,最终,她脱下鞋子,赤裸着脚,踩在冰凉的地上,一步步向前。
她最终,骗了自己的朋友。
陆予怀伸出手,攀上了那只手可握的纤细腰肢。他的手宽厚而又炽热,隔着单薄的衣料,传来令人心乱的温度。
“乖点,别怕。”
空气变得粘稠,陆予怀低沉的声线浮现于耳边。
男人的手钻入了衣内,掀开了衣摆,暴露出那白皙的细腻。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亲吻着脖颈、锁骨,还有那深邃的山沟。
“不,不要……”
宋七年的双眼迷离,她低声喃喃。
男人并没有停下动作,带着薄茧的指腹愈来愈为放肆,继而狠狠一掐。
“等一下!”宋七年忽然清醒过来,她恼羞成怒地抓住了对方的手,停止了进一步的探索。
“我先去洗个澡。”
第3章不过是个情人
陆予怀看着她,目光深邃。
那双眼睛,似是能看穿她龌龊见不得人的心思,还有肮脏的灵魂。
最终,男人松开了手,起了身。
感觉得到了解脱,宋七年没有半点停留,冲向了卫生间。
冷水迎头而下,松弛了原本绷紧的神经。
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在害怕什么。
明明一年前,这是她的选择。
半小时后,宋七年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女人身着洁白的浴袍,宽大的袍子之下,奶白色的细腻肌肤若隐若现。她光着双腿,赤足,两只腿笔直修长,金黄色的光晕搭在她的身上,凭空增添了几分诱惑。
陆予怀的喉结滚动。
他靠坐在沙发上,狭长的眸子微微敛起。
“过来。”男人轻声开口,“讨好我。”
“你想做什么?”宋七年愣了一下。
这个男人,真是一次比一次疯狂!
“怎么,宋七年,当初你为了钱答应做我的情人,现在还装什么贞洁烈女?”陆予怀的眼底一深,他的手狠狠地掐上了女人脆弱的下颚,几乎要捏出红印。
宋七年吃痛地倒吸冷气,她的眼前有些模糊。
一年前,被推断出重病,而家破人亡的她,面对巨额的医药费,被压得几乎直不起腰板。
于是,她答应了陆予怀的要求,成了他的情人。
男人的声音低沉:“如果你还想你母亲活下去,最好听话些。”
宋七年的瞳孔微缩,她最终缓缓迈步向前,一双柔软的小手颤抖地伸向男人的胸膛。
隔着单薄的衣料,男人的炙热体温从指间传来,几乎让宋七年窒息了。她缓缓蹲下身,小手笨拙地解开了扣子,露出了对方小麦色的肌肤与精致的锁骨。
她的身子向前倾倒,唇瓣落在了对方的脖颈上。
那是蜻蜓点水的吻,像是羽毛挠过,酥酥麻麻,带着隐隐的勾人。
陆予怀的喉咙有些干涩,他猛地扣住女人的手腕,接着狠狠翻转,将其压在了身下。
“宋七年,你果真什么都愿意做。”男人带着磁性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她身上的浴袍被疯狂地扯开,雪白的山峰暴露而出。
宋七年逼抿着唇,男人的隐忍彻底爆发,双手肆虐地蹂躏着女人的娇躯。
空气逐渐变得浑浊,三个小时后,陆予怀停下了动作。
他从女人的身上爬起,冲了个澡,套上了衬衫。
“你满意了?”宋七年失魂落魄地躺在床上,她似乎成了破碎的洋娃娃,“陆予怀,一年了,整整一年,你到底要羞辱我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陆予怀套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
“我说过,宋七年,你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男人的话语太过冰冷,几乎化为了刀尖,刺着宋七年的骨髓。
宋七年的身子下意识蜷缩:“那贺遥呢?既然你要折磨我,就请你放过贺遥……”
她的声音太过微弱,甚至还带着祈求。
陆予怀大步向前,衬衫还没系好扣子,领口微敞。
男人的脸庞映入眼帘,带着寒冬降临般的冰冷:“宋七年,一年下来,你还是这么自以为是。”
宋七年一顿。
男人勾起唇角,微小的弧度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
“不过是个情人而已,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左右我的决定?”
第4章你是罪人
他说的话,太过冷漠了。
宋七年没有说话,却是下意识懵了一下,而陆予怀已经打开门离开了出租屋。
宋七年呆呆地坐在床上,半晌,她才蜷缩起自己纤细的身子。
是啊,她只是个情人而已。
仅此而已。
从一年前,她就该知道,这个男人,从来都不属于自己。
时间流逝,接下来的日子里,宋七年再也没见过陆予怀。对此,她也已经见怪不怪了。
夜幕笼罩着偌大的城市,宋七年走下的士,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的风衣。三公分的小高跟落在了被裹着墨色的茵茵草地上,发出娑娑的声响。
女人捧着一束雏菊,在一个墓碑前停了下来。
“阿姨,我来看你了。”
宋七年从口中呵出一口气,在空中化为袅袅白烟。
“今天是清明节,也不知道那人有没有来看你。”她敛下眸子,“当初,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恐怕就死在了那场车祸之中。可惜,我已经不能报答你了……”
风撩起了宋七年的长发,伴随的,还有一声若隐若现的冷笑。
宋七年猛然回过头,入目的是一张极为英俊的脸。
他的五官挺立,在昏暗中,显得更为深刻。
“陆予怀?”宋七年下意识开口,“你怎么在这里?”
“你别忘了,你拜访的,可是我的母亲。”陆予怀大步向前,他按着女人的肩头,迫使她吃痛地松开了手。
雏菊摔落在地上,花瓣散了一地。
“你放开我!”宋七年大喊。
“怎么?现在知道愧疚了?”陆予怀的嗓音中带着几分沙哑,他死死盯着面前的女人,那目光似是最锋利的箭,要刺穿她的骨髓,“可是她死了!”
她已经死了!
宋七年的手一僵。
“一年多以前,如果不是为了救你,她也不会死。”陆予怀低沉开口。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足以宋七年的心为之颤抖。
一年多以前,她的父亲带着她出去游玩,却出了车祸。
而陆予怀的母亲出现,救了她,自己却随着父亲葬身在了火海之中。
看着僵硬的女人,陆予怀的眼底又深了几分。他莫名其妙地浮躁了起来,一把拽住了宋七年的长发,将其狠狠拖上了劳斯莱斯。
后背撞上了柔软的椅背,宋七年躺在后座上,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上的衣料就被霸道地撕扯。
“你做什么?”宋七年不由喊出声。
“别忘了,你是我的情人。”陆予怀狠狠地捏着她的柔软,眼里阴狠一片,“情人就该做情人要做的事情。”
“包括,赎罪。”
宋七年一愣,她再也无法动弹,只有任由男人疯狂地折磨着自己的躯体。
反反复复的动作几乎麻木了宋七年的神经,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一切才停了下来。
“陆予怀……”宋七年张开干涩的唇,她的唇纹深刻,“你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一年了,整整一年下来,她都要承受这休无止尽的折磨!
都要承受这悲哀与悔恨!
而这些痛苦的来源,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
女人的长发散开,模糊了脸颊的弧线,她看上去是那么的脆弱。
陆予怀抿着唇,他的唇线似是勾起了一个狭小的弧度。
“宋七年。”
他说,一字一顿。
“你一辈子,都别想甩开我。”
第5章换衣间的流氓?
阳光明媚,天气晴朗。
宋七年懒洋洋地坐在后座上,身旁是贺遥的叽叽喳喳:
“七年啊,你这样老是不出来玩,总有一天会变成老头子的!你该学学我,多出来……”
宋七年翻了个白眼:“这不是出来了吗。”
整整三天了,贺遥从早到晚都在她的耳边嘀咕要去泡温泉,凭借自己的不懈努力,总算拖动了七年这个活祖宗。
无视贺遥的义愤填膺,宋七年叹了口气,或许,出来散散心也不错。
至少,能够忘掉陆予怀。
两人来到了温泉基地,只是刚下车,宋七年就顿住了。
只见距离她的不远处,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留在那里。车窗被摇了下来,露出了男人一张精致的脸。
那是张堪称完美的侧脸,狭长的眸子深邃而又幽深。男人微微侧头,黑发柔和了原本锋利的脸颊弧线。
陆予怀?宋七年的脸色一白,他怎么在这里?
“予怀?”贺遥尖叫出声,她小跑着向前,眼里似乎冒着星星,“你怎么在这里?你来这里是为了找我的吗?”
“好久不见,贺小姐。”陆予怀淡淡开口,“这温泉基地是我的产业。”
表明他只是来视察的。
然而着并没有打消贺遥的热情:“那到时候,予怀先生要不要和我们一起泡温泉?”
这话成功让宋七年的脸变得更白了,她连忙拉过了贺遥,哒哒哒地往反方向走去:“陆先生日理万机,肯定没时间陪我们!”
如果她知道,自己要和陆予怀泡温泉,她还不如去死!
好在贺遥最终打消了这个念头,让宋七年总算松了口气。
温泉基地规模很大,装修金碧辉煌,典型的高等人士的娱乐居所。宋七年找到了安排的独立换衣间,打开了门。
房间里没有开灯,很昏暗,她将浴袍挂在衣架上,褪下了衬衫。
衬衫衣摆落地,迎来的不是触及空气的清凉。
温热的粗糙贴上了蝴蝶骨,让宋七年下意识要大叫出声。
然而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片柔软盖上了她的唇。
对方的唇瓣带着冰凉,又似乎带着热情与炙热,舌尖探出,灵活地撬开了女人紧咬的牙关,扫荡于口腔之中。
津液染上了唇线,如痴如醉。
宋七年的心几乎要提到嗓子眼了,她不会遇到色狼了吧?
一双手似乎摩挲着自己身体的曲线,她的浑身一颤,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撞开了男人,打开了灯。
窄小的房间中骤然明亮。
“陆予怀?”
此时此刻,陆予怀正站在她的几步之远外。只是他的着装并不正常,光着上身,露出结实的胸膛和精美的人鱼线。
他的肌肉饱满而又结实,足以任何女人尖叫。
只是,眼下,这个男人正用一种玩味的眼神打量着自己。
宋七年连忙低头,自己的上衣已经褪去,身上仅有一件纯白色的蕾丝内衣,衬着奶白的肌肤,倒是勾人。
她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你怎么在这里?”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陆予怀眯起眸子,“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是我的个人换衣间?”
哈?
宋七年错愕地瞪大眼睛,难道自己搞错了?
见女人震惊的模样,男人走上前,大手揽上了她水蛇般的腰肢。
“还是,宋七年,这一切,都是你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