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写第九章阅读笔记。
1.法兰克福学派和批判理论
成立于德国法兰克福大学的社会研究所,由马克斯·霍克海默担任所长之,研究的重点转向哲学和社会学,除了马克思主义外,弗洛伊德的心理分析也得到人们重视。文化与意识形态的研究成为社会研究所的一个重要主题。
1933年希特勒掌权后,由于研究所的马克思主义倾向和大部分成员的犹太人身份,社会研究所的主要成员开始了长期的流亡之路。这个时期也正是法兰克福学派研究成果最丰富的时期,他们由反思德国法西斯为什么能掌权,转向批判整个资本主义制度甚至启蒙运动。他们在美国的文化工业中看到极权主义和德国纳粹的影子,开创了大众文化批判的传统。
直到20世纪50年代回到德国,用以表征“正统马克思主义与自由民主主义的批判者”形象的“法兰克福学派”这一名称才出现。
法兰克福学派也影响了传播研究,他们不仅批判了实证研究,而且把大众文化等传播现象同意识形态、社会控制联系在一起,开创了批判研究传播现象等传统。
霍克海默所说的批判的研究,是一种社会实践,它是以社会为对象的人类活动。批判理论不是为现实服务,而是揭露现实的秘密。它处于不断地与现存秩序做斗争的过程中,其目标是促进发展,引导社会走向公正。
霍克海默在《启蒙辩证法》中说,理性知识与权力是纠缠在一起的,理性知识的背后,是压迫者的意识形态在暗中操纵,欺骗大众。
2.
文化工业的批判——他们在美国社会令人眼花缭乱的大众文化中,发现了与法西斯专制主义相似的特征。他们认为大众文化在精神方面也扮演着压迫和独裁的角色。
文化工业别有用心地自上而下整合它的消费者。从心理分析角度看,文化工业激起了人们的欲望,不但没有使其升华,反而压抑了这种欲望。受众不断地从大众文化中获得新的许诺——广告中美好的生活,影视剧中轻易的成功,励志书中用十个诀窍就可以改变的自我形象——但在现实中,这些肥皂泡又无情地破灭。
3.公共理论与交往理性
于尔根·哈贝马斯是第二代法兰克福学派成员中以个人身份出现,并且蜚声国际的大师级学者。公共领域,并不是哈贝马斯的原创,是他创造性地发展了这个概念。
公共领域具有一定的开放性,一些出版物和报纸把市民阶层的私人成员联系在一起,逐渐造就了“公众”这样一个理性的群体。(媒体有社群属性)
公共领域转型的第二个表现是私人的新闻写作被广告宣传所取代。报刊等商业化使传播等内容越来越以市场为导向,而不是以平等理性的交流为导向。
4.传播的政治经济学派
传播的政治经济学派并不是一个紧密的团体,而是一个对现代社会的现象存在着大致相同观点和有着相似研究方法等松散的学术共同体。
和管理学派的效果研究不同,传播在传播政治经济学中并不占据中心位置。
关于文化商品生产的研究,既可以从政治经济学入手,也可以从社会学入手。马克思说:一个阶级是社会上占统治地位的物质力量,同时也是社会上占统治地位的精神力量。支配着物质生产资料的阶级,同时也支配着精神生产的资料,因此,那些没有精神生产资料的人的思想,一般地是隶属于这个阶级的。
达拉斯·斯迈兹提出,大众传播最终的产品是受众的劳动,或者说是受众的闲暇时间。
5.文化帝国主义
全球化的批判者们还注意到,在全球化的过程中,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间存在信息流动不平衡的现象。这一观点经常以言辞激烈的“文化帝国主义”的话语出现。
在承认“文化帝国主义”这个概念的学者中,大致分为两种观点,一种认为文化帝国主义是某个国家或群体具有明确目标的阴谋。第二种观点则将文化帝国主义看做是客观上不可避免的趋势,并没有哪个主体在背后有目的地操纵它。
感想:
印象比较深的是法兰克福学派关阿多诺关从心理分析角度,对文化工业的批判。比如,那些“励志书中用十个诀窍就可以改变自我形象”,当听到S绘声绘色读羊皮卷,应该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推销员,我都有不敢继续听下去的感受,但是这本书,我记得我之前买过,读过。
发现有时候会否定过去深信不疑的东西,或者也可以这样去看,促成我们深信不疑的是“谁”,可否想到过?
有时候会想起来《正见》讲的火把的故事,一个火把以某种速度旋转,就会看起来像个火圈。孩童或者成年人见到,会觉得有趣而迷人,孩子们不去区别手和火把上的火,他们认为所见就是真实,是火圈,让他们兴奋不已。理性告诉我们,火圈的景象不是真实的,只是一只转动的手握着一个燃烧 的火把。但我们也能了解孩子为何把火圈当作真实如此入神着迷,不回很快纠正和嘲笑他们的入迷,这理性本身就是多了一个更高的视角,书里说,这了解是慈悲的种子。
放到这里来理解,想到了该如何做一个讲故事的人,前提是要先有能力让自己做一个理性的人。知道是什么在影响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