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2019年的年底到现在,疫情已经跨入第三个年头了。那年春节,村村封了路,我和孩子凑着临近中午的空闲,辗转步行回到父母身边。那时父亲还会说话,走动也是可以的。往年热闹的春节,冷冷清清。我问父亲自他记事起有没有过类似的事情。他说没有过。
现在也还是不知道疫情到底什么时间能结束,什么时间能完全恢复正常,不带口罩,说走就走,谁知道呢?仿似一场赛跑,一场智慧的、科技的、经济的赛跑。
疫情终会结束,但还是盼着它早点结束。
村里也要全员核酸了,我忽然想,对于村里有些老头老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与外界接触稀疏的他们,疫情意味着什么呢。世界的跨度忽然大了很多。
昨天早上去学校的路上,孩子说起他们班小组加分的事情。本来学校规定七点半之前到校,他们班有的小组,为了加全员到校的分,七点五分就到校了。对于孩子而言,她早上的时间太宝贵了,让她早去就是剥夺睡眠时间。她小组的组长提出让她也这么早到校,她直接怼了回去。这事儿都能卷成这样了。算了,任她自己怎么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