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总是要老去,佝偻的背影,沉淀几十年的温情。
“我今年七十五了,能看见你的日子不多了,到了假期常来坐坐。最喜欢涛涛你笑起来的样子,两个酒窝衬的满脸笑。”当我写下这段对白的时候,我叔爷爷慈祥和蔼的沧桑老脸又惹得我泪簌簌。他是看着我长大的,他的故事远比他的年龄长的多。
又提到岁月,又感悟时光易逝。有时候在想为何人总有那么多可以回味的过往。而这一切那么百味横生。
永远猜不到今夜的雨下的这样几分几厘,永远不知道岁月这把凿子在脸上刻下印记的时候。只好一个春天完了,接着一个夏秋冬来感怀。或许早在几个春秋前,岁月就让他的双脚停在地上生根,再也迈不上两米高的树梢,再也不能一口气跨过半米矮的台阶。可是,可是早在几十个冬夏以前他轻松的做过这些。轮回,一个巨大罗盘,从起点转回终点,再由终点“更新换代。”
一个终将会逝去时代,维维拉下幕布。
坐在堂屋中央,仔细翻开旧去的时光,细细品味,好像没有什么可遗憾的,好像又有好多遗憾的,可再不能弥补了。因为僵硬的双腿不能前行,萎缩的脊骨不再挺拔,逃不过的。吧嗒的旱烟,味道浓烈的泡在轻薄的空气中。几十年的人生百态,就此消散在一挥间。几十年的汗水,踏成了路。或许,应该我们也有那一天,只是还没有转到。
让雨下吧!让雨声填充空旷的屋子吧!需要这种声音,找回明天热闹非凡的稚嫩声音。还坐在那里抽着旱烟,只是可以把昏花的老眼,放在你们无聊空闲的身影上。让雨下吧!让雨洗去我曾走过的路,那条路已不在属于我,也不是你们的。
解释不了的东西,就归于缘分,就罗列为冥冥中。如此的美好祝愿,美好寄托,我该如何来传承。这一天过去了整个季节的冷暖,这一天是一个春天的一天,是刚过去的一天。你听夜晚蛙声,还在坚持,门外的狗叫声,还在继续。
屋外的老人,沉寂着心,继续着落日的余晖。
——马卓
201604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