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的心情是多么糟,今天又是多么惊喜。儿子天不明就起床收拾着准备灌水打药了。我瞌睡的很,隔着窗子喊:你先打一队那浇,三队那浇地头刚垫的土,下了雨走不得,要在另一头走,打毕要返回去要不车轮就陷进去,地下软走不得。
还是不放心,摸索着起来。走到院子才知天还黑着,他打开了院子里所有的灯,明晃晃如同白昼。
昨天由不得把他煮骂了一顿,都不想理他了。他今天良好的表现又把我心里弄软了。我帮他提来药,教他认药的名字和用途。
地里草上还有露水,打湿了我们俩的鞋子。“妈,你光给我开车,我给咱打。”我一边开,停下来的时候就疏果,锯多余的枝子。还没饭时就把地打完了。我说,“早起三光,迟起三慌”。儿子打完了药看起来很是轻松,若有所思地重复着我的话。
回到家,儿子兴奋地给我说,“我二姑给咱们送来肉,包子、水油子和许多她地里种的菜。”二姐是个勤劳的人,地里总是种各种各样的瓜果蔬菜。每年都会给我们家送。她又心细,舍得投资,瓜菜早早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