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韶华
文 杨瑞
刚停的喧嚣使小城不再繁华,想来荣华竟离不开声声杂音,即便富丽堂皇的宫殿,无生,亦无主,即无价值。
窗与世相隔,窗内是迷途中的压抑,甚至狭小的不能呼吸;或许想推窗看看,但窗外是否有比孤寂更残伤的东西,最好不开,至少有自己熟悉的一片天。那阑珊处的小凳,和灰尘堆积的是书籍,都再难抑制住多久未释放的精神。毕竟“春色满园关不住”,终有“一只红杏出墙来”。
屋中踱步,地面上怎样也走不出他样的鞋印,是我一人一天一时走出的。当到了令期,推窗,望见的不是红杏,不是车水马龙,“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的场景。在我黄粱一梦中是唯美的黄昏,却未想到是与窗外景物的“初见”。
这一花、那飞燕在一刻间,丰富了生命“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但这生命,未必是蓬勃的。是“孤帆远影碧空尽”的长远、空灵的。诉尽了千山秀丽,万水清美。道苦了万朵花,千只鸟,却未明了那不过是把我们的故事述说给迷茫的她。
是否曾有朵花在韶华的年岁里谢了,是否有只鸟在无边的长空里失了,是否曾有个孩子在喧闹而无情的人群中被隔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