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这干净的像琉璃一样的眼睛,真好看。”
“那你有什么?别说你有我,会恶心吐的。”
“我什么都没有,通透自由。”
阿煜
这些话讲完,我就要离开你了。琅子。
我没办法再去爱你了,你21岁,正是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的年龄。哪怕穿得再过妖冶,眸子里的稚嫩还是流动在每一处的肌肤里。我贪恋这种矛盾感,就像是一脚踩在乞力马扎罗的雪山,一脚却深陷在母亲温暖饱满的胸脯。琅子,若拿毒药比拟你,那这毒定是无解,否则我走了这么远的地方,看了那么多的书,却还是想在你的青春美好中死去,若不是我太放浪不羁,便注定你是我劫。
你在床上吹头发的时候,我点燃了一支烟。微卷的发丝掺杂着我浴室洗发水的味道。我喜欢这样的感觉,我的女人有着我的味道。可是,你深处的自我却依然张牙舞爪的从这样的枷锁里冲破开来,烟雾缭绕里我依稀看见了你的一万种可能性,不自觉我深深吸了一口烟,我想让这样简单地动作去安抚我害怕失去你的心,可是琅子,这么一想,我就是要失去你了,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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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度时间里,我是恨你的。特别恨你。每夜每晚抱着你的我,总觉得你的思想是流连在各个男人、女人身上的。你眉眼里的风情,虽因我而生,却不是为我。这句话讲出来真的悲哀,我梦里时时有你,怀里常常抱你,但是,不曾一刻觉得拥有你。所以,我时常弄疼你是么。我总是霸道的,想用最原始的方式把你揉碎在我的身体里。然后,听你在我耳边告诉我,你爱我,一遍一遍说,一字一字说。把音节拆开,让呼吸混合。我们会在一起,爱情是孤独的。
我买了很多很多酒,只因你喜欢喝。气泡的蜜桃味的你,梅子的忘了哭的你,马天尼夺命的你,Mojito眼神复杂的你,我是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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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子,你是我的贪嗔痴。
我有什么呢?我有要离开你的决绝。
那是干涸的缺少了河水的河床,在漫长的日子里,对着月亮眨眼睛。干眼症的我,总是会留下一行行泪,那应该也可以称为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