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那经不起任何风雨,总会那么委屈的脸,与那只有我知道的控诉无门,选择无路的心。
依然让我由着天性在寻找,与等待任何一个可诉,可逃,可选的机会。
就像我对任何一个人在一说话时,我就会那么铿铿镪镪地激动,那么抽像地偏激。就像已经是个疯子,头脑中第一个闪现的,
“就是父亲很坏”。
“母亲为什么天天都是那么的欠疚,那么的可怜”呀的话题。
而好像人在天界,己忽视了这是人间,是别人与我对话,别人并没有提起我的家,而我则由不住自己这样了。
就像这种活法不改变,这种话题就是我永恒的心里话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