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冬后的天气日益寒冷,外套也羞于脸面出来登场了,总要拉毛衣小弟过来充充场面,才可勉强出去见人。雨滴从天而下,稀稀疏疏地降落大地,迅速地偷走大地热量,可还不知足,欲掠走人体的热量,与寒风同流合污。
不管天气如何寒冷,课还是要上,幸好习惯帮了大忙,不然还真是起不来床。下床后,准备穿鞋时又再次要睁开双眼认清袜子的正反面,这天是在太暗了。模模糊糊地走向洗漱台刷牙洗脸,窗户上还残留着昨晚涂鸦模样。想起以前天寒时也曾在课室的窗户上哈气写字作画,通过改变食指在玻璃上的接触面积来划出粗细笔画。画的大多数都是一个猪头,然后旁边在写上小伙伴的名字。又或者直接写上“某某某是大笨蛋”、“某某某是猪”之类话语。画完后总是惹起同伴哈哈大笑,被作弄的伙伴也想来进行“报复”,也在玻璃上哈气用手指作画,一来一往,图案文字也变得多样了。可是谁也没有真的因此而真的生气,依旧还是可以一起玩耍,而不似如今“说者无意,听者有意。”,若不是花费心思好声解释,怕是又得罪一人。现在看来当时的行为虽无聊单调,但在那时消磨一段时光,换取一片欢笑。而今重复当年单调的行为,独自一人,总觉得浪费光阴,乏味无趣。
近些日子来,越觉时间流逝之快,自己却一事无成,倍感压力,可还是得尽力做好一切。可不想像北岛诗中那样:多年后,与朋友一起喝酒,杯子碰到一起,听到的都是梦破碎的声音。世上最可悲的事也许就是留下遗憾吧,当自己坐在轮椅上无能为力时,最让自己悲愤的应是因胆怯而留下的遗憾,哀自己的不幸,怒自己的不争。
出门下楼后,便往灯火通明看似温暖的饭堂走去,嘈杂的环境确实使温度提高了不少,不用再对着手哈气了。饭堂的包子似乎从未吃过一次是热乎的,并且还是那样的僵硬干涩。还好豆浆还是可以在晚上的日记中写上“感谢今早的豆浆尚热”。匆匆吃完,便下楼往课室方向去了。
时间匆匆,虽知道应享受人生的过程,但却总想抓住,却又在瞬间消逝。只是害怕时间一天天过,自己也自认为的享受了过程,但早已被时间消磨了意志,只能靠短暂的快乐来维持后面的生活。
当然也希望功成名就后,有机会语重心长地对后辈们说:年轻人,不要那么拼。如果又是在寒冬说这话,就可以有幸和寒风一起肆意摧毁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