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八九月,多少人冲着肖奈和微微发糖去,却被ko和美人师兄撒了一吨狗粮。
腻的不是轰轰烈烈,甜的不过平平淡淡,细水流长。喜欢ko见郝眉太瘦了,给他盛三份的甜酸排骨,到他经常去的大排档打工;喜欢ko听到郝眉一句太累了,去致一科技工作;喜欢ko黑进郝眉的电脑,把桌面上的女神换成寺庙,罩着他不被人欺负;喜欢ko什么都干,来走后门的梗。
喜欢ko的沉默寡言,惜字如金,一句“嗯”便深情满溢;喜欢郝眉有点小自恋,有点呆萌热血,因为不跟ko同组而闷闷不乐,说着ko穿不整齐还那么帅的噘嘴模样。
大概,就如插曲里唱的,就承认一笑倾城一见自难忘/ 说什么情深似海我却不敢当/ 最浪漫不过与你并肩看夕阳。
太多的人,开始清晰两个男生间的爱情是一番怎样模样,开始YY他们的日常:没有刚性的硬邦邦,刺眼的违和感,只是在茫茫人海里心动得猝不及防,只是在吵吵闹闹中体贴得无微不至,只是,他们爱上了一个同样性别的人,如此而已。
01
我曾在简书上写《作为腐女,我最钟爱的五对同性恋人》,底下有一条评论,“美丽的东西往往都是幻想出来给自己安慰的, 可现实往往分道扬镳或无疾而终。”
而我始终认为,幸福不会擦肩而过,只会被骚乱犹豫的心境打扰。美丽的亦不只是幻想的泡沫,还有真真切切的相濡以沫。
Youtube夫夫Matt和Blue,带着他们领养的Crow宝宝过得幸福甜腻;沈氏夫夫订婚三周年,现在也处在了筹备婚礼阶段;陈凯欣和米卡斯7年了吧,还整天微博发狗粮秀恩爱。
这些浪漫广而告之,光明正大,自在呼吸;那些在我们身边的,我们知道的,我们不知道的同性恋情更是数不清,他们经历过挣扎和剧痛,她们受过不解和鄙视,依然以奋不顾身的姿态,勇敢地逃出了世俗的牢笼。
其实,应该分道扬镳的,不是相依偎的心,而是固执的异性恋观;让其无疾而终的,也不该是紧握的双手,而是无知的伦理偏见。
其实,同性的童话也可以是最透明的心情,不间断的柴米油盐,和不散场的余生。
02
看过今年8月,台北小巨蛋“爱最大”撑同志演唱会上 Selina录制的视频短片,里面一对勇敢站出来的同性恋人讲到他们的心酸:有一次恋人挂急诊,需要亲属签手术同意书,而自己并没有这个权力。
“就算全天下都知道,家是他们一起建立的。他们的亲,可能超过所有的亲人。几十个寒暑的唇齿相依,从青春盛夏走到生命黄昏,换来的居然是那让人心碎的一句:对不起,你不是他的亲人。”
而今年6月,29岁青年在美国奥兰多市Pulse同性恋夜总会内开枪射死至少50人,并导致53人受伤的新闻同样触目惊心。
如果说,不勇敢,不坚定,不深爱已是爱情的跌宕;那整个社会观念及制度的某种固执则是同性恋情里的一场劫难。
我一直很反感有些人把同性恋者看作洪水猛兽,斥之以变态;也很讨厌有些人说,爱上同性,是命运开的玩笑。
我更愿意认为那只是发生概率的平常,你倾心异性,他刚好爱上同性,仅此而已。就像有些人喜欢文静淡漠,有些人则欣赏笑笑咧咧,单纯的个人偏好。不能因为一方人数稀少,堂而皇之地觉得自己才叫所谓的“正常人”。
可,什么叫“正常”,什么叫“不正常”?又是谁,规定必须由异性恋的多数来决定同性恋的少数能否相爱?
在我看来,认认真真地爱上一个人,想看TA笑,想对TA好,恨不得把世界所有的幸运砸到TA头上,把心存的所有温暖藏到TA怀里,这些爱情本该有的浪漫和真挚从来都与性别无关。
柴静的《看见》一书里,有一段让我印象深刻:
我问张北川,“我们的社会为什么不接受同性恋者?”
他说,“因为我们的性文化里,把生育当作性的目的,把无知当纯洁,把愚昧当德行,把偏见当原则。爱情应该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态度,而不是一个器官对另一个器官的反应。”
03
记起我的表妹调侃:如果那些同性恋人不是长得那么养眼,人们该不会那么关注和宽容;如果那些同性恋人不是那么有钱,该不会出柜得那么理直气壮。
这貌似便是现实的真相。
但我反而感谢那些养眼的,有资本的同性情侣,是TA们,让那些垂头丧气,偃旗息鼓的同类看到那么一丁点,即使微小,却足够让他们打起精神来的希望;
是TA们,让那些过去藏着掩着,讳莫如深的人们知道,这个社会能够,也会慢慢地变得开明,慢慢地加上一层宽容的滤镜;
是TA们站到了队伍的前面,让那些害怕碰触阳光,惧怕舆论攻击的同性恋者明白,出柜并不是一件不可能事件。
一对同性情侣因为颜值支持者的簇拥无所顾忌地站出来,两对同性情侣因为有资本理直气壮地站出来,越来越多勇敢有底气的同性情侣站出来,总会有那么一天,社会思想进化成熟,这个柜子本身消失了,并不存在了,无所谓出柜与否,每个人都只是在太阳底下追逐所爱的自由,没有挣扎,没有犹豫,像是被问一句,“你今天吃了什么”那样,轻描淡写地回答“喜欢男人or女人”的问题。
或许吧,这是个五十年,一百年后的事情;但它不再是停滞不前的进度条,所谓的“少数”也不再呐喊无应,孤立无援,无能为力,社会的宽容度,接受度正在慢慢变化,一切都值得期待,一切都令人欣喜,和感激。
最后,我不否认同性恋中有形婚骗婚的豺狼,但异性恋里亦有不负责任的渣滓,对吧?
归根结底,正如王小波在《沉默的大多数》中所说,不管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对爱情的忠贞不渝总是让人敬重。
性别从来不是爱情的条件,忠贞才该是其唯一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