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个不知道怎么评价的冷知识:明朝的时候,为了避免犯尊者讳,猪不能叫猪,叫肥肥,到了清朝之后才慢慢改回来。
学英语单词“fat”,老师教原级、比较级、最高级,特意挑选三位敢于以身示范的选手上台被人造句,英语句子很容易搞掂,无非是加后缀“er”、“est”,问题出在了“英译汉”上,一位同学自告奋勇站起来,一溜气译出“这个男孩肥,那个男孩更肥,第三个男孩最肥”的绝句,令人叹为观止……
要我评价,我最烦的是语文教学。语文其实很简单,识字,阅读,写作。但中国的语文教育老是闲得蛋疼没事干,天天归纳中心思想,总结段落大意,天天出一堆莫名其妙的鬼题考学生,那些题除了扯淡毫无意义。一段文字拆散掉,让人重新排序,不是吃饱了撑的,就是出题人心理变态报复社会有贼心没贼胆。鲁迅先生在《藤野先生》里写他记住了个火车站名叫“日暮里”,考学生这有什么意思,答案是看到这个站名就想起了灾难深重的祖国。我顶佩服这些敲骨吸髓的红学家鲁学家金学家,为了在观点上标新立异巴不得分析上述先生屎尿屁的化学成分是什么。我有位老师,说叶公好龙要读“色公好龙”,叶要读“色”,我就纳了这个闷了,还能再无聊点吗?语音、词汇、语法,语音变化最快,这种变化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我还有位美术老师,人长的非常帅,画画也非常棒,把“饕餮”读作“hao zhen”,丝毫不影响他评优评模还有作品获奖,古人发的音,与现代没有一个字相同,计较古人读什么音,意思是古今大多数字读音相同,本来就是非常大的错误。中国象形文字的最大优势,就是字音可以变,意义不会变,不像国外字母文字,音变了就会出新词。
今天大酒,讲真,浓香型高度酒比较对我的路,喝完不上头,饿的相当快,清香型低度酒喝一回多一回,喝后身上不得劲,饿的比较快。酒后餐:鸡蛋饽糕一个,饸烙面一碗,加若干醋。吃了走上个五千步,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