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将军出征回来了,他还带回一个怀孕的女子」为开头写一个故事?

我是小将军的青梅竹马,他却在婚后爱上了别人。

山匪袭来,我手脚被缚拖于马后,

他却打马过来一把将阿姐搂入怀中。

“婠婠,我只能救一个。”

我被拖行进了匪窝,被踩断手指,满身是血,疼得失去知觉。

后来那人抱着我哭,说他错了,要给我全京城最好的。

可他不知道,

我撞到了头,独独不认得他了。

01

“将军回来了。”

门口的丫鬟婆子一声声传唤进来。

李淮是年少从戎的小将军,也是我的夫君,

燕北叛乱,他去边关镇守,一个月来音信全无。

我喜极而泣,忙不迭套上外衫,鞋子也未来得及穿好便往将军府门口跑去。

阳光照在他的铠甲上,李淮骑着高头大马,意气风发。

可是,他的马背上还有一个俏丽的姑娘,

我认得她,是我的阿姐。

阿姐做势要跳下马,却被李淮一把按住,

“再乱动我把你丢下去。”

他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却轻柔得很,

转身把阿姐抱下了马,如待珍宝。

我近来忧思深重,腰身瘦了一圈,急急跑过来时,鬓发凌乱,衣角也沾了泥土。

而阿姐此时编着一头漂亮的麻花辫,穿着塞外的红衣衫,灿若红霞,

站在穿着一身铠甲的李淮旁边,宛如一对璧人。

我咬着牙向前一步,想问问李淮有没有受伤,这一个月来可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阿姐突然身子一软,半个身子都挂在了李淮身上,声音也带着娇嗔,

“李淮,你就这么把我放在地上,忘记我的脚扭伤了嘛。”

“真没见过你这么麻烦的女人。”

我看见李淮冷着声,嘴角却轻微上扬,俯身一把抱起了阿姐,朝府里走去。

我也曾见过他这样子的,

年少时,李淮追在我后面,揪着我的双环髻惹我恼的时候,

他也是这样故意板着脸,却被偷偷上扬的嘴角出卖。

李淮全程没有看向我,我伸出的手甚至没有摸到他的衣角,

路过我的时候,阿姐用余光瞥了我一眼,

“呦,妹妹也在啊。”

这一个月,我吃斋诵经,求尽神佛,为求他的平安,

却没想到,我的少年虽然回来了,

可他不喜欢我了。

02

李淮从小便追在我身后,

八岁时把皇帝御赐的兔子烛灯送给我被老将军罚了跪,

十几岁的时候,为了见我一面翻过高墙大院摔断了腿,

后来更是和云家小公子大打出手,

只为了送给我碎玉阁一年只制作一支的梅花簪子。

可是你看,十年的情谊,也比不过阿姐的三个月。

丫鬟春桃道,“娘娘,将军还是惦念您的,从前大姑娘追着小将军时,哪次给过她好脸色。”

我知道她只是拿以前的事情哄我开心,可是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李淮自回来后便没有来看过我了,已经半月有余了。

甚至他进宫请赏之时,站在他身侧的也是阿姐,

听闻他跪在殿前为阿姐讨了封,阿姐现在是陛下亲封的平宁郡主了。

这是李淮第二次长跪在大殿前,

上一次,他跪了三天三夜,求娶我这个小小太傅之女。

听丫鬟婆子们说,这次李淮差点就遭到了埋伏,是阿姐只身打马送去了军情,李淮当即决定将计就计,杀敌个措手不及。

我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惯的阿姐,这次居然立了军功。

阿姐晚上便来了我的院子,穿着李淮去年叫内务府特意为我赶制的金丝蜀绣裙,

她从容坐下,随手拿起一樽琉璃茶盏在手里把玩,

“这么好的东西,给你还真是可惜了。”

阿姐边说着,眼角边睥着我,似是想从我脸上看出来慌张,我偏不想让她如愿。

“李淮已经允诺了我将军夫人的位置。”

“用不了多久,你就要从府里搬出去,你说若是我不能容你,你该去哪里呢?”

我咽下喉头的猩涌,“我当将军夫人这两年,从无错处。”

“那若是袭击陛下刚刚亲封的郡主呢?”

阿姐突然举起手中的琉璃茶盏向着自己额头狠狠砸去。

口中喊着“婠婠,你冷静些。”

啪得一声,我看见阿姐跌坐在地上,血流如注,李淮也在这时冲了进来,

“嬿嬿,怎么了,快让我看看。”

我急于解释,刚上前一步便被李淮一把推开,“给我滚。”

我的腰撞到了桌角,有血迹从腰间渗到外袍,我却只捂着心口。

怎么办啊,李淮,这里好痛,痛得好像要碎掉了。

李淮小心查看了一番阿姐,

“沈嬿,你什么时候才能让人放心。”

转身又看向我,“她可是你的姐姐。”

我抬头看向眼前的少年,

明明还是一样的眉眼,怎么就突然面目全非了呢。

“我没有砸她,你不信我,”我哽咽了下,“也不爱我了。”

“只有你们两个人,难不成还是她自己砸的?”

你看啊李淮,就我们两个人,你选择不信我。

“来人,夫人公然不敬平宁郡主,禁足一月,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呢?

“李淮,你罚我也好,只是不能冤枉我。”

我踏步上前抄起了余下另一樽琉璃盏,照着阿姐的头便砸了过去,

我手上脸上都溅了血,嘴角扯着笑,

“这下就不冤枉了。”

03

我被打了十大板,禁足了一个月。

房间里琉璃做的东西我都砸了,

路过的丫鬟婆子小声嘀咕着,

“娘娘怕是疯了,将军夫人看来真要换了。”

“别乱嚼舌根,娘娘一贯待我们亲和良善,失势也是暂时的。”

“难喽,听说外边那位,可是陪着咱们将军出生入死,在敌营里同吃同睡了一个月呢。”

同吃、同睡了一个月,

是我白日里安稳府上人心,夜间在佛堂彻夜诵经的那一个月吗。

春桃会偷偷给我带来一些好吃的,

“娘娘,我今天来送晚膳的时候在门口遇见将军了,我以为我要完了呢,”

“哪知道将军放过了我,还让我不要声张,我就说将军心里还是有娘娘的。”

春桃今日眼睛有些红肿,似是哭过,还特意戴了面纱,

她应该是对我隐瞒了见到沈嬿的事。

解除禁足令的时候,李淮破天荒得来看了我,就为了问我一句,

“知道错了吗?”

我看向那个曾经偏爱了我十年的人,实在觉得讽刺。

“我只后悔那天早上吃得少,没能用得上十成的力气。”

“你竟一点也容不下她。”李淮气得当众拂袖而去。

我禁足这一个月,阿姐说她海棠粉过敏,愣是缠着李淮把满院子的海棠花都割掉了,剩下的叶子破破烂烂在院子里随风摇摆,

当年只因为我夸了一句海棠娇艳,见之欢喜,全城的海棠花悉数被李淮搜罗来了将军府。

而今我打开门时,眼前就是这样一副破败的景象。

“姑娘,还是以前的日子快活啊。”

这次竟连春桃也说不出违心的话了。

还有几日便是中秋时节,今年的月亮也没有往年的圆了,

我思度良久,还是修书一封:

‘爹娘,这将军夫人就让姐姐当罢,婠婠想回家了。’

没想到我没等来爹娘,却等来了震怒的将军,

李淮手里紧攥着我的家书怒气冲冲地赶来,在我面前里捏得粉碎,又一把抓紧了我的手腕,我痛得呼出声。

沈婠,将军府女主人之位,如今你还瞧不上了是吧。”

“你说来便来,说要走便要走?”

我挺直了脖子,“李淮,当初是你求娶的我,如今我不爱你了,你便放我走吧。”

李淮却莫名突然发了狠,他用唇堵住了我的嘴,把我扑倒在塌上,开始撕扯着我的衣服

“听说文家那个小子一直未娶,你急着出府做什么,想和他厮守?”

我急急去推,他却逼得更紧。

我吓坏了,不顾哪里的皮肉,抓住便是疯狂撕咬、踢打,

“李淮你个疯子,你放了我,我要回家。”

我不知道哭了多久,他满身的抓痕渗着血,却还是不肯放过我。

末了,他对我说,“离开的事以后不要再提了。”

我哭红了眼睛,发着疯去擦那些或深或浅的痕迹,

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04

我好像做了一场梦,

梦里又回到了大婚那天,我坐在喜床前,蜡烛燃烧,窗幔纱影摇晃。

李淮只手挑起了我的盖头,满目皆是我,

“这是谁家的小娘子,甚是好看。”

下一秒他却生出利齿,出手成爪,扯碎了我的衣服。

“不要!”我惊醒过来,额头上噙着冷汗。

春桃听见响动,连忙走了进来,“夫人,怕是又做噩梦了。”

“夫人白日里总是在发呆,到了晚上又要惊醒,您胃口不好,又见不得荤腥,平平瘦了一大圈。”

春桃眼里含着泪,“娘娘,将军如今这样对您无情无义,可您总要为了自己想想,莫不要伤了身体。”

月色浓郁,透过窗棂流淌在被子上,我只觉得满身的凉意。

次日我找到李淮的时候,他正跟沈嬿在园中的凉亭里喂鱼,

沈嬿探出身子,正往鱼塘里撒些鱼粮

“李淮,你这将军府里的鱼怎么个个都白白胖胖。”

李淮赶忙伸手扶在栏杆上,将她圈在臂膀中,

“再这么不小心我把你推到湖里去。”

从我这里望去,好似将她抱在怀中。

我低垂了眉眼,压下心中酸涩,

“将军,我想要去灵山寺一趟。”

李淮接过沈嬿手中的鱼粮继续撒喂,甚至都没转过身来,“若我不准呢?”

可他最后还是同意让我出府了,只因为沈嬿突然说她也想去。

我和沈嬿坐在一辆马车,一路颠沛,我中途下马车吐了两次。

沈嬿用绣帕掩着口鼻,眉头也皱得紧。

“臭死了,要不是将军不喜欢声势浩大,我定然不会跟你坐一辆马车的。”

我索性连车都不下了,就在她面前吐。

她被我惊得连连后退,“真是粗鄙之人,上不得台面。”

正说话间,一只羽箭直直射了来,插在沈嬿袖旁,

马蹄声四起,车帘抖动间道道寒光闪过,车外传来打斗的声音。

“糟了,是山匪!”她惊得大喊了起来。

“别出声。”我一把将她拽倒在地,捂住了她的嘴。

空气中弥漫着血的腥味,沈嬿似是被吓到了,身子抖个不停。

车帘突然被一刀砍断,

我和沈嬿被从马车中拖将出来,粗暴地扔到了地上。

为首的山匪一条刀疤从耳旁绵延到了胸口,鹰一样锐利的眼神,

虽作流民打扮,却更像是异族人,我心道不好。

有个侍女起身做势要逃,没跑上两步便被一刀结果,身首异处。

沈嬿哆嗦着指着我,

“她,她是将军府里的夫人,你们抓了她将军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山匪头子用刀尖挑起我的下巴,寒光闪进了我的眼,

“李淮的女人,还真是天香国色。”

转身朝地上扔了一捆麻绳,“两个都给我捆起来,拖回去”

“我倒要看看,这李淮,舍不舍得拿老三来换。”

我和沈嬿被麻绳绑住了手脚,拴在了马后,往林中拖行,鬓发都散落开,麻绳也嵌进了血肉里。

李淮到得比我想象得要快,他只一人骑着踏雪驹赶来。

我看见他青筋暴起,睚眦欲裂,一连杀了对方十几人,奈何这批山匪大有来头,他孤身难敌。

那山匪头目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李淮,你以为我为何将两个都绑走。”

“你今日就算再神勇,你的踏雪驹也只能带走一人,剩下那个,先陪我玩几天,

明日拿老三来换!”

“一个旧爱,一个新欢,沈婠和沈嬿,我倒是要看看,你选哪个。”

李淮没有说话,似有些踌躇。

沈嬿已经开始歇斯底里,“李淮,救我,你答应过我的。”

她似想到什么,又不顾身上血污,往李淮的方向爬过去,

“别忘了我去敌营救过你,只有我能助你!”

山间的冷风吹过,我的衣衫早已磨得破烂,血和泥混杂在一起,双脚也没了知觉,我的目光此刻却穿过了人群,静静地投向李淮。

我看着和我青梅竹马,许诺我一生一世的少年将军,

骑在马上淡淡开了口:

“放了沈嬿。”

05

李淮转身打马走了,头也未回。

他一人一马,不单带走了沈嬿,还折了山匪十几个弟兄。

山匪们恼羞成怒,开始将怒气撒在其余被掳的家丁身上,

马鞭胡乱地鞭笞,顿时哀嚎遍野,

那头目来到我身边,

“你是李淮的夫人,听说还是青梅竹马,没想到掳了也没什么用。”

我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睛,“那便给我个痛快。”

“痛快?为了抢你,我可是折损了不少兄弟,这一笔账只能算到你头上了。”

说话间,他一脚踩在了我的手上,再一用力,我听见了指骨碎裂的声音,

“可惜了这么一个大美人。”

眼前人眼神突然多了一丝兴味,

“不如拿身体犒劳下弟兄们,李淮的女人,滋味一定不错。”

眼前的男人一把扯过我的外袍,我的眼里终于流露出恐惧,噩梦重现,

我全身冷汗四起像潮水淹没,开始疯狂嘶吼,

“滚,别过来,都别过来,拿开你的脏手。”

我失去所有理智奋力挣扎,用我断了的手指去推,却完全使不上力。

一支羽箭飞过,正中眼前山匪头目的眉心,他倒了下去。

我的小腹阵阵暖流涌出,手脚越来越凉,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好像有一个人急切得将我从地上抱起,不停在我耳边说,

“沈婠,沈婠,你给本将军醒过来。”

“来人!是谁说的万无一失!”

好痛啊...更想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

有什么湿湿的液体滴在我的手背上,

我撑着睁开了双眼,好像是在一个医馆。

全身的骨头都痛得不行,我强撑着起身。

床旁竟然有一个男人,面若冠玉,丰朗俊逸,就是有些沧桑,好似几夜没有合眼了,仔细看看,眼角还有些濡湿,似是刚哭过。

见我醒来,他的双目迅速恢复了神采,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婠婠,你终于醒了。之前都是我的错,轻信了沈嬿的鬼话,你打我骂我都行。”

“我看见你倒在血泊中昏了过去,我的呼吸都停止了,我以为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婠婠,我再也不会了,我再也不会让你伤心了。”

我却将他的手拂去,

在塌上慢慢瑟缩着向后退去,

眼见着他的双眼随着我的动作逐渐黯淡了下去,

我还是歪着头试探性开了口,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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