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岁,大学,一个特别尴尬的时段。
18岁,成人礼,似乎,好像,意味着,我们已经成为了大人。
可是,20岁的我,依然在校园里蹉跎着时光,一面学习着大人的模样,从发型、妆容、服饰、语言等方面模仿着印象中的成人模样;一面又小心翼翼的守护着好似一不小心就会溜走的童真。
(一)不是所有的尴尬都会表现在脸上
中学时总会有在校门口吃饭,就忘记带钱的囧事。在手机还没有普及的年代,只得红着脸,低声向老板说着抱歉,连连保证等会儿就来还上。内心却是在忐忑中纠结,等待着同意还是拒绝的回答。当老板同意后,却是连道谢的勇气都没有,毅然地转身冲出了餐馆。进入校园平静后却发现,只是将钱放在了另外一个不曾注意的口袋。
好像,那时的自己,偏爱有很多口袋的衣服。
大学也时常在外吃饭,却好似再未犯过这样的错误。毕竟,出门前会细细地察看自己的妆容,会细细地检查自己的钱包。我开始学会尽善尽美的做事。并不是说要求有多严格,或者是苛刻。只是,会尽量避免错误,会不发生错误。大学犯错,是极为窘然的事情。大人们是不会犯错的。如果是错误,那一定是我们看待问题的角度出现了差异。有人说红配绿很土,可总有人会穿出红绿搭配的另一种时尚。他们会讥笑那些说很土的人不懂潮流,是真的很土的人。
我很少在他们的脸上看到尴尬。在脑袋里搜索,是真的一次也没有。
(二)其实我时常在内心画着圈圈叉叉
比起小时候紧张时总喜欢扯弄自己的衣角,现在的我真的成熟很多。至少,无论在什么时候你都不可能看到我的紧张。我在用大人的方式同你打招呼,不太热烈,但是恰到好处。只是看着你微微的笑,稍微的点点头。
从高中跨入大学,总希望得到的是一个完全的崭新开始。你看到的现在的我,和认识的那时的我,是完全不同的一个人。这样的不同,不是单纯的外表的改变,可能会有些深层的东西。虽然大多数的当事人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他们总归是希望,发生改变的东西是有内涵的,是一种质的提升,而不是肤浅的量的改变。
没有看到的紧张,并不是不紧张。其实。我时常,在内心画着圈圈叉叉。
上到大学,我们开始喜欢聊天。从天文地理谈到人生哲学,可以天马行空地胡言乱语,却绝对不涉及彼此的隐私八卦。因为我们懂得尊重对方?是因为我们并不希望对方走进自己的秘密花园。
(三)花园里有一枝鲜艳的带刺玫瑰
我不是一个有心机的人。
我会在大家笑的时候和大家一起哈哈大笑,尽管我觉得那些玩笑恶俗无比;我会和大家一起聊天,一起畅谈人生的理想,在尽情吐嘲的同时给予他心灵的鼓励,尽管我觉得那些理想就如同白日做梦,但是我很乐意能够充当他的心灵导师……
在很多时候,我在做着些自己不很喜欢的事情,内心如同笑到流泪般酸楚,我还是在不停地做着,像是生活的必须轨道,我把它归咎为人生的现实。
是不是很可笑?是很可笑。在尴尬的年纪,用“现实”作为自己可以干很多事情的借口。理由是对事情的正确、恰当的说明,而我只能用借口,对本不必做、却固执坚持事情的批判。
我知道它是不需要我承担的事情。在青春的校园,我可以单纯、美好的学习。但是,我的花园,有一枝带刺的玫瑰,我的世界里只有我,与它。
(四)可以相信等待遇见小王子
好像,那时的我也很喜欢画画。可是,大人们却觉得它是没有用的东西。
还记得我画过一只会飞的熊。它有着硕大的肚子,极为笨重的身体。飞得很高,应该有半米吧。它立在桥头,是一座独木桥。细细的树木的枝干,它一定承受不住这只熊的重量。
我时常在想我当时画这样一个场景的原因。想飞却飞不高,想过桥却立在桥头。
事实证明,我真的不是一个勇敢的人。
大学的更多时间,我沉浸在图书馆。能够听着喜欢的歌《莉莉安》,看着书。这是一段无与伦比的烂漫时光。
才会有一场不期而遇的相见,圣埃克苏佩里和他的《小王子》。
让我相信,等待可以遇见自己的小王子。